白了,除了我的家世以外,我沒有任何優點可以匹配你。”她悲哀地數落自己,這是屬於她的睹氣。
獨孤佔忽然大笑起來,摟著她又親又吻。“有意思,你太可愛了,原來你是有脾氣的呀,我還以為你‘修養’好到連生氣都不懂怎麼寫呢。”
商覺兒被他的唇片侵略,情緒跟著起舞紊亂,雖然還不確定自己是否已躲過他的窺探,但大膽的她仍想反客為主,挑引出隱在他笑容之後的方寸,到底是怎麼計量的?
“那是因為你……你根本一點都不瞭解我。”所以她不得不更盡心的賣演,天曉得聰明如他是否正在反將一軍?
“真的生氣啦?”他驀然止了笑,神態變得嚴整,邪魅消失了,轉為愛憐的唇片不斷在她雪白的額際上輕啄,口氣更是一本正經。“覺兒,我很抱歉,非常、非常的抱歉。我承認是我的過錯,和你訂婚以來我從來沒有花過心思去正視我們之間的陌生,去想辦法跨過這道鴻溝,不去了解真實的你,反倒藉此傷害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他居然在向她道歉。
覺兒恍惚了。“你……在道歉?”
他把她按進懷裡。“知道嗎,在這世上除了我母親以外,就剩下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親人。我竟然還不懂珍惜你。”
“信賴?親人?”這幾個字怎麼聽來宛如一道魔咒,會箍人的。
完全無視她的恍惚,獨孤佔繼續發出催眠般的低喃,一字一字灌進她的腦海內:“在獨孤家,沒有人可以表現出自己的真性情來,所以我已經習慣自自己的想法,甚至也自私的不管他人死活,會這般保護自己全是因為一旦被人抓住弱點,那是會被生吞活剝的。”
“你雖說得這麼恐怖,他們畢竟是你的親人,你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她心悸!
他曬笑。“獨孤、獨孤、獨孤獨寡,這姓氏早註定了獨孤家族的行為模式,在意的人只是自己,所有盤算也只為自己,每個人都自想成為人之上,甚至不在乎把人踩在腳底下讓自己成長。”
“這太可怕了。”哪有這種家族。
他倒淡然。“不過這也是種另類的原動力,殊不知獨孤家族因這訓練而成為臺灣三大家族之一,甚至揚威國際。”
“你在說你也樂在其中?”
他笑逸出聲,手指沿著她的頰滑至頸邊,所到之處觸不到溫暖,只有千年似的寒霜。
“我不得不加入其中呀,我姓獨孤不是?”他極其輕柔的回應她的問題。
商覺兒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端詳她一閃而逝的不以為然,又問:“害怕了?”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他是不是在試探她?
“不!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我看得出來在你柔弱無助的表相底下,其實蘊藏一顆玲瓏的心思對不對?”
他字字珠璣,曖昧不明的似在影射某些事。
“我不明白。”商覺兒無法測知他的心意,只好以緘默應對。
他雙手交疊成塔,感興趣地研究她的表情。
“你明白的,尤其我還要借重你的好本事呢。”原本燦爛如陽光的俊臉慢慢浮出一層異彩。
“我的本事?”
“我想你一定可以幫助我的。”他神采奕奕。
“幫你?”
迅速地,獨孤佔不由分說地把她拉進書房,開燈、開電腦螢幕,才又回頭從公事包裡取出一盒磁片與一分檔案夾出來。
“幸好你書房裡的電腦裝置全是最先進的科技品,可以直接上線工作了。”獨孤佔二話不說就溫柔地把她安置在電腦桌前。
“工作?”她只能一再重複他的問題且任由他擺佈,一面是無力閃躲,另一原因也是想了解他從剛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