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裴餘之越說越氣,稱呼都氣混亂了。
聶風不得不用眼神示意他注意點,他卻毫無所覺。
中正帝被他念叨的頭疼,偏偏聽著也很有道理。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德行不修,持家不嚴,何以治國平天下。
“那你準備怎麼辦?把彈劾你的官員也打一頓?”
中正帝早已習慣裴餘之不著調的性子,喜怒哀樂,嬉笑怒罵都寫在臉上。
眼見終於說到了正題,裴餘之精神一振:
“父皇,你看我也這麼大了,是不是該給個一官半職?還有文清,他馬上就及冠了,也該立業了。”
中正帝手上動作一頓,眼神有一瞬間的幽深,帝王的多疑瞬間充盈心神。
如今朝堂上的局勢中正帝只冷眼旁觀,沒有插手其間,他想要的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如今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甚合他心意。
而裴餘之作為二皇子裴崢一母同胞的弟弟,天然的就站在二皇子一黨。
中正帝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小兒子也參與到了其中。
至於給聶風討要官職,中正帝反而沒有太多想法。
聶風是裴餘之的伴讀,從小一起長大,關係親近些是正常的,不能代表他身後的兵部尚書,在中正帝眼中,兵部尚書依舊保持中立沒有傾向。
還有一點,聶風是獨子,不參與科考也能憑藉恩蔭得上一官半職,這是遲早的事。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想要什麼官?”
“巡城御史!”
裴餘之脫口而出。
“?!”中正帝這次是真的愣住了,轉頭看向裴餘之。
聶風恨不能直接上手捂住裴餘之的嘴。
裴餘之開口解釋,及時打消了中正帝的疑心。
他一副得意的口吻:“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媒合人減一等。若官員子孫宿娼者,罪亦如之。狎妓飲酒亦坐此律。”
“等我當上了巡城御史,一定天天搜查青樓楚館,好叫彈劾我的官員都知道,他們的兒子都是些什麼貨色!我可不會像其他人顧及他們身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中正帝閉了閉眼,感覺剛剛起了疑心的自己像一個傻子。
他真是想太多了,竟然覺得小兒子在為二兒子找助力。
明明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孩子,是什麼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嫉惡如仇又睚眥必報,最是單純不過,哪裡會有其他心思。
“父皇!行不行?”
“三品官,你可真敢想。”
中正帝睜開眼,伸著一根手指頭,戳著裴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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