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東西,因為沒有證據,竟也沒有上門去要,真是盡顯君子容人之風。
乾開帝忍笑忍的辛苦,沒想到一貫穩重的餘之和子安還有這等往事,有趣的緊。
瞧著兩人爭執的臉紅脖子粗,乾開帝輕咳一聲,準備結束爭執。
“餘之,子安……”
聽到乾開帝聲音的兩人齊齊回首,異口同聲:“陛下,你來的正好。”
乾開帝臉色笑意一僵,有種不好的預感。
裴餘之/宋子安:“陛下,你說,誰是你最看重的臣子?”
兩雙同樣委屈的眼睛齊齊看向乾開帝,叫乾開帝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他腦子迅速轉動,“餘之是朕最看重的丞相,子安是朕最看重的將軍。”
乾開帝:“你們都是朕最看重的臣子。”
裴餘之和宋子安對視一眼,又齊齊冷哼一聲。
裴餘之眼巴巴的看著乾開帝。
這般俊美的青年,往日那般端方持重,如今卻滿眼委屈的望著你,這強烈的反差,叫上首的皇后等高位嬪妃恨不能擠開乾開帝,把人摟在懷裡安慰。
乾開帝被看的心虛:“餘之啊”
他腦子高速運轉,想著怎麼能逃過一劫,都是他的心腹愛臣,一個賢臣,一個良將,這在他心裡都是一樣重要的啊。
裴餘之:“皇上,臣的茶盞。”
宋子安瞪大了眼,氣哼哼的:“你的茶盞還在安平縣,為著一個茶盞計較近十年,小心眼還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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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開帝瞪了宋子安一眼:“蘇寧,從朕私庫裡挑十套不同樣式的茶盞,再挑幾幅書聖的字畫,並黃金十兩送到餘之府上。”
一旁的大太監連忙應是,只是依舊站在原地。
沒瞧著宋將軍還在那站著的嗎?
果然。
乾開帝心累地揉了揉眉心:“蘇寧,再從朕的私庫裡選些玉飾兵器,並黃金百兩給子安送到將軍府。”
蘇寧:“是。”
瞧著相看兩相厭的兩位愛臣,乾開帝親自將醒酒湯給兩人放在桌上。
“伺候你家丞相將軍用些醒酒湯。”
裴餘之/宋子安:“我自己來。”
話落又是齊齊冷哼一聲。
宋子安端著醒酒湯一飲而盡,一旁的崔文連忙上去攙扶,又向皇帝告罪。
而裴餘之,即使是醉酒喝醒酒湯,一舉一動也優雅至極。
這一文一武的領頭人,脾氣也是天差地別。
乾開帝只能宣佈宴會結束。
宴會本來也快要結束了,群臣又看了這麼大一場熱鬧,也就三三兩兩的聊著離開了。
可以預見的,今天晚上裴餘之和宋子安會成為群臣很長一段時間的話題中心。
裴餘之被扶著進了馬車,揮退其他人,裴餘之眨了眨眼,一派清明,哪裡有半分醉酒態。
【宿主,你這演技,絕了。】
007由衷讚歎,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宿主的計劃,它也要當真了。
裴餘之揚了揚唇,他的演技可是連活了萬年千年的老祖掌門和師兄都能騙過的。
如今這凡俗界的人壽命不過百年,又怎麼會瞧出他的破綻?
另一旁,宋子安也清醒的很,崔文和他共處一輛馬車。
眼睜睜看著自家將軍前一秒還是醉醺醺,後一瞬就清醒無比。
這皇室御膳房的醒酒湯竟如此之厲害?
宋子安:“想什麼呢,我根本沒醉。”
崔文:“將軍您是裝的?”
崔文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試探著問道:“那裴相?”
宋子安靠在馬車座椅上閉目養神:“他也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