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南宮姒滿意的拍了拍手,掉頭離開。
下樓後,小竹立時上前:“小姐可有不舒服?二小姐提前下了命令,奴婢上不去。”
南宮姒微微搖頭:“有些頭暈,不嚴重。”
“還好出門前吃過解酒藥,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南宮姒點頭走了出去,上馬車後又對小竹道:“你拿著這些銀子進去,讓掌櫃的明日午時上去叫醒南宮倩,就說她喝的太多,今晚便在酒樓歇息。”
小竹拿著銀子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
然後便讓車伕打馬回府。
來時她與南宮倩只乘了一輛馬車,南宮姒將馬車帶走,南宮倩明日便只能走回去。
但這正是南宮姒要的,不然都對不起她今日喝下去的酒。
那酒著實烈得很,她剛開始只覺得辣嗓子,眼下覺得整個胃都在燒,有些難受。
回到侯府後,南宮姒直接回了臥房,剛躺下去就睡著了。
小竹也沒有打擾,只是中途給南宮姒送去了熱湯,說是喝完胃能好受些。
南宮姒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次日午時過。
醒來時胃裡已經不難受了,頭也不暈了,就是喉嚨有些疼。
剛開始也沒在意,只當是烈酒喝的猛,辣的。
她剛醒,小竹就推門進來了。
“小姐,您昨天喝得太多了,今日最好喝些粥。”
話間,小竹將白粥遞到了南宮姒面前,幽蘭在一邊準備洗漱的東西。
“小姐是先吃,還是先洗漱?”幽蘭問。
南宮姒起身下地:“先洗漱,身上一股酒味兒。”
洗漱完,人總算清醒了些,又把白粥喝完,她緩緩問道:“南宮倩回來了嗎?”
小竹搖頭:“應當還沒,奴婢還未收到訊息。”
“看來是沒臉回來了。”
正如南宮姒所說,南宮倩的確是沒臉回來,倒不是因為喝了酒,而是失了清白。
午時一刻,酒樓內。
掌櫃按照昨日小竹要求的時辰,讓小二去樓上叫醒那兩位小姐。
不想剛進去,就聽見兩聲尖叫。
這兩嗓子可謂是把整座酒樓內的賓客都給驚到了。
抱著好奇,眾人紛紛上了樓,剛走到房門口,就聽見眾人一聲驚呼!
他們看見兩個女子正面色驚恐的坐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床上還躺著一個呼吸均勻的老男人。
有幾個好心的婦人見狀走了進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兩人蓋住。
而後又在房裡找了一番,卻怎麼都找不到幾人的衣物。
南宮姒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回神,朱玲則是被嚇得在地上痛哭。
門外議論聲嘈雜,南宮姒卻只聽見耳邊一陣嗡響,全身上下冰涼徹骨。
怎麼會這樣?為何躺在床上的是她?她的計劃不是這樣的!不是!
此時該成為眾矢之的的,應該是南宮姒那個賤人!而不是自己和朱玲!
思及此,她看向床上依舊昏睡的老男人,胃裡開始翻騰,有些作嘔!
偏偏這時人群中有人議論:“誒,這不是定疆侯府的二小姐嗎?另一個好像是兵部尚書府的小姐。”
“沒想到高門貴府的小姐都玩的這般開放,當真是便宜了這個老頭子。”
“可不是,也不知道這樣的妙人,豪放起來是什麼滋味。”
“那肯定是妙不可言,你方才沒瞧見?那肌膚嫩的喲!”
聽著這些汙言穢語,南宮姒徹底回了神。
朱玲卻已經開始破口大罵:“賤民!本小姐此等身份,也是你們敢肖想的嗎?當心你們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