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大囧,反身摟住長樂公主細細的腰肢,氣道:“姐姐也嘲笑妹妹麼?照我看,姐姐是自己不想見到房俊吧,每次那傢伙看到姐姐的時候,兩隻眼睛像是放光一般,恨不得一口將姐姐吞下肚子裡去……”
被妹妹摟住腰身,那雙小手還不停的捏捏揉揉,搞得長樂公主一陣發癢,渾身痠軟,很是難受,聞言更是羞紅了一張白玉也似的俏臉,佯怒道:“小妮子胡說什麼呢?這若是被旁人聽去,憑空又生波瀾!”
掙扎著想要從高陽公主的環抱中解脫出來。
高陽公主卻來了力氣,一隻手摟著姐姐的腰肢,一隻手便攀上胸前的高聳,咯咯笑道:“有什麼波瀾呢?天下人都知道,姐姐怎麼會看上那個黑麵神……”
要害被一隻纖巧的玉手緊緊握住,捏得長樂公主渾身一軟,頓時玉面緋紅,羞惱道:“死丫頭,傷好了是吧?哎呦……快鬆手!”
卻是又被高陽公主捏了一下。
反抗卻又不敢太激烈,妹妹的傷勢剛剛痊癒,萬一撕裂了傷口,那可就麻煩了。
長樂公主一面進行這並不強烈的抵抗,面卻有些失神。
是呀,天下人都知道自己跟駙馬恩愛相敬、兩情相悅,如同駙馬長孫衝那般英俊儒雅的男子,才是自己中意的型別。而房俊黑黑的面板相貌難免不是那麼細膩俊秀,所以天下人都不認為自己能看得上房俊麼?
可是誰又能知道,那個自己曾愛得銘心刻骨、發誓要一輩子相愛相敬的駙馬,都帶給了自己怎樣的傷痛……旁人以為自己會因為長孫衝的失蹤而以淚洗面,悲傷於自己下半生的悽苦,卻有誰知道,或許長孫衝的失蹤才是自己最好的解脫?
然後,剛剛高陽公主的話語又浮上心頭。
這個臭丫頭說的真難聽啊,什麼叫兩隻眼睛像是放光一般,恨不得一口將自己吞下肚子裡去?
長樂公主臉頰緋紅,放心怦怦亂跳。
這個秀外慧中的女子,又怎會沒有體會到每一次房俊見到自己的時候那灼熱的眼神?或許……真有幾分妹妹說的那個意思吧,要不然他又怎能做得出那一篇《愛蓮說》?
可是他是妹妹的駙馬,而自己,這一顆心早就在搬出長孫家的時候便以及死了,長孫衝的失蹤,更是將她的心撕裂成碎片,再也不復初心。
姐妹兩個鬧了一陣,但有些累,便氣喘吁吁的相互摟抱著,依偎在一起,默默的看著窗外的雪景。
兩張如花似玉的嬌豔貼在一起,仿似並蒂蓮花便秀美,絕美如畫。
良久,還是高陽公主打破了沉默。
“姐姐,你是父皇到底會不會被那些大臣逼著處置他?”
高陽公主這樣的女子,看似刁蠻任性,實則卻是內心細膩。她對房俊不待見的時候,千方百計在李二陛下面前黑房俊,想要李二陛下狠狠的收拾他,他越是倒黴,她就越是開心。可當房俊捨生忘死的在涇水橋頭將她從突厥人的手中就回來,其展示出的熱血和強悍,卻是將高陽公主的一顆芳心完全融化。當心意情愫全都纏繞在房俊身上,就恨不得愛得死去活來,將自己所擁有的東西毫無保留的全都奉獻出去。
朝中的彈劾風潮,令高陽公主如坐針氈,憂心不已。
長樂公主將妹妹柔軟纖細的嬌軀摟在懷裡,柔聲安慰道:“處置活著不處置,都要看父皇自己的意思,你認為這天底下,有誰能真正的影響到父皇的決定麼?”
她這麼一說,高陽公主終於放下新來。依著父皇對她的寵愛,怎麼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便處置自己的駙馬呢?
心情剛剛好一點,可是一抬頭,便見到長樂公主絕美的側臉,心頭便是一沉。
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婆娑著長樂公主秀美的臉頰,高陽公主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