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沒人敢疏忽大意。
交情了一番,房俊笑道:“明日一早,本侯便啟程返回長安,華亭鎮便交託於各位。記住了,只要華亭鎮蒸蒸日上,諸位的前程便會一片光明。那些世家門閥眼饞咱們創下的產業,都蠢蠢欲動想要分一本羹,那就讓本侯回到長安與他們鬥一鬥,讓他們見識見識天下第一好大棒槌的戰鬥力!”
聞言,眾人哈哈大笑。
說起來這次房俊返回長安,的確是被世家門閥逼得迫於無奈不得不忍氣吞聲,可是實際上未嘗沒有房俊製造衝突轉移目光的小心思……
大家想到房俊以往在關中的赫赫戰績,不由得都替那些世家門閥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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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守備程名振無精打采的坐在碼頭邊的值房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飲了一口燙得滾熱的黃酒,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關中天寒,若是冬天還好,畢竟每日都是嚴寒刺骨也就習慣了,這種入冬之時陡然寒意侵襲的天氣最是難耐。抬眼看了看窗外河面上等待過閘的商船,程名振懨懨的嘆了口氣,心思不由自主的飄向了遙遠的南方……
這種日復一日的無聊日子程大守備著實是過夠了,本來想著能夠到江南開創一番局面活出一個精彩,孰料自家老爹卻嚴厲叮囑自己不可前往江南投奔房俊。老爹的話不敢不聽,可程名振每當聽到南方的訊息,都忍不住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牛渚磯大戰、出海剿匪、遠渡重洋殲滅真臘象兵……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樣不是威震天下、震動朝野?
明明這其中應該有自己一份的,現在卻不得不日復一日的守著這個破關卡,程名振如何不愈發鬱悶?
正自苦悶之時,外邊的河面上忽然一陣騷動。
一支上百條戰船組成的船隊從下游溯流而上,陣型整齊橫衝直撞,不顧前面等候過閘的商船如何喝罵,徑自直插入船閘之前。潔白的船帆一瞬間變充斥著整個河面,頗有一種桅杆林立船帆如牆遮天蔽日的感覺。
整個河面瞬間就亂作一團。
程名振大怒,裹著身上的戰袍站起,一腳踹開了值房的房門走了出去,指著河面喝道:“何方船隊膽敢擾亂關卡秩序,真當程某不敢將爾等統統踹到河裡去?”
話音未落,船隊當中被緊緊簇擁著的一條戰船上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程將軍久未相見,這火爆的脾氣非但絲毫未減,反倒更有揚鞭躍馬的威風了!”
程名振定睛一看,卻原來是一位身著錦袍膚色略黑的少年貴人,當即大喜道:“哈哈哈,我道是誰這般煞氣,原來是華亭侯當面,老程我可是想見侯爺久矣!”
如此囂張跋扈的將所有的商船擠到一邊,不是房俊還有誰?
程名振暗自感嘆,男人就應當這樣率性而為,想咋樣就咋樣,假惺惺的玩什麼溫良恭儉讓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這才是我程名振的偶像啊……
房俊在船上笑道:“程將軍倒是還在此地逍遙,莫非忘了吾等當初的約定不成?”
他甚是看好程名振的勇武,當初還曾憧憬著湊齊“七大名將”召喚龍珠,孰料這程名振卻放了自己鴿子,遲遲未曾前往華亭鎮相聚,令房俊好生遺憾。
程名振苦笑道:“侯爺以為末將不想麼?末將做夢都想跟著侯爺躍馬揚鞭馳騁域外揚為大唐虎賁之天威啊!只可惜事與願違,這其中之曲折,閒暇時再向侯爺嘮叨吧。總之一句話,非某不願也……”
房俊點點頭,說道:“好事多磨,異日吾等照樣有機會衝鋒陷陣創出一番功名。今次本侯回京,定然要逗留一番時日,程將軍若是有閒,不妨來找本侯喝一杯,多多親近親近。”
程名振大喜:“如此,末將恭敬不如從命了!”
能夠跟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