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嬌寵無數這在她看來再是正常不過,但這也不代表她願意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房家的門兒!
一抬頭,就見到房俊正和武媚娘眉來眼去,小妮子臉兒紅紅的,看得人忍不住就想撲上去咬一口……
高陽公主有些惱火,素手拍了拍面前的茶几,氣道:“你們兩個知道點羞恥行不行?想要卿卿我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休要當著本宮的面前調情!”
房俊擠眉弄眼的對武媚娘說道:“哎呀呀,我好害怕,高陽殿下生氣了怎麼辦?”
武媚娘最懂房俊的心思,聞言嘻嘻一笑,如水的眼波在高陽公主清麗的臉蛋兒上一掃,伸出鮮嫩的舌尖舔舐了一下紅唇……
房俊就笑道:“殿下息怒,不若讓本郎君與媚娘一同侍候殿下可好?”
一同……侍候?
高陽公主立馬想起那日房俊大被同眠胡天胡地將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之時,指使著武媚娘一起對自己好一通“蹂躪”……頓時激靈靈打個冷顫!
大驚失色,高陽公主起身就要逃跑,口中叱道:“沒臉沒皮的兩個公母兩個禽獸,本宮看著你們就噁心……哎呀,房俊你給本宮放手……房俊……房二郎……黑麵神!住手,哎呀,不要……”
沒等她邁開步子,房俊已經餓虎擒羊一般將她懶腰抱起丟在炕上,然後泰山壓頂一般將她死死壓住。
高陽公主又羞又惱,罵道:“沒廉恥的東西,你把手拿開……武媚娘你想死是不是?把手拿開啦……”
武媚娘已經在另一邊掩上來,一雙纖手靈活的替高陽殿下寬衣解帶。
高陽公主差點氣死,大罵道:“武媚娘你助紂為虐,信不信本宮斬了你?”
武媚娘才不怕呢,待會兒這位殿下就只能求饒了,口中笑嘻嘻說道:“殿下恕罪,就讓奴家服侍殿下吧……”
高陽公主撲騰著四肢還想罵人,冷不丁一處要害被武媚娘捉住,頓時渾身痠軟,嘴巴也被房俊給堵住,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掙扎?
可憐的高陽殿下,就這麼軟弱的羔羊一般任憑欺凌,沒幾下就被弄得徹底投降,口中只能哀哀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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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北風漸起,紛紛揚揚的雪花終於停止,天氣卻愈發寒冷。
英國公府花廳之內燃起火爐,爐膛燒的通紅,爐子上的銅壺咕嚕作響噴著白汽。李績一身家居常服,從椅子上起身將銅壺提下,洗杯、洗茶、沏茶、分茶,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比之飽學宿儒更顯儒雅風範,哪裡是一個能征慣戰百戰百勝的無敵猛將?
坐在他對面的一箇中年文士歎為觀止:“國公這一手茶道已然盡得自然隨意之神髓,佩服佩服。”
這文士三縷長髯漆黑整潔,一張瘦長臉儒雅俊朗,舉手投足之間一股濃郁的書卷之氣撲面而來,令人如沐春風。
李績抬手示意茶水已可飲用,笑道:“顏兄過譽了,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
兩人坐定,相互示意,淺酌慢飲。
北風呼嘯,烘爐火旺,熱茶沁香,別有一番悠閒自在。
一個家僕這時敲門進來,到得李績身邊附耳低語數聲,然後才躬身退走。
李績啞然失笑道:“那小子的確是一點虧都不肯吃,這不,將原本送至我家的禮品複製了一份,剛剛送到竇家去了。這是明白告訴我,想要利用他,門兒都沒有。”
中年文士稍稍一楞,亦笑道:“何止如此?這個時候到竇家送禮,亦實在告訴竇家,想要在他面前裝可憐,照樣門兒也沒有!”
兩人互視一眼,同時大笑出聲。
中年文士笑著說道:“這位小友當真是秒人,有性格,有手段,更有魄力,怪不得陛下贊其有宰輔之才,帝國之年青俊彥之中,首屈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