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自然要趁勝追擊才行!
房俊乾脆問道:“身為朝廷重臣,爾這般吱吱唔唔的幹啥呢?這是朝堂之上,多少軍國大事等著處置,豈容你這般猶猶豫豫耽擱時間?高侍郎你就給大夥一句痛快話兒,你到底行不行?”
高季輔顯然又氣又急,恨不得一口咬死房俊!
可自己怎麼回答?
還是那個道理,行或者不行都不完美啊……
可若是不說話顯然就是被房俊給懟住了,那樣更不利於長孫無忌宇文士及等人推他上位,慌不擇言道:“那房侍郎認為某行不行?”
他本意是將問題踢回給房俊,無論說他行或者不行都無關緊要,只要這個問題不是自己來回答就好。
可是他哪裡知道房俊這個棒槌打定主意搞破壞?
只見房俊一臉為難,吃吃說道:“這個……高侍郎到底行或者不行,某實在是無從知曉,畢竟某從未跟您府上的侍妾們就這個您行與不行的問題進行過深入而且坦誠的交流……”
高季輔一臉懵逼:“誒?”
這說的什麼話?
“某當這個吏部尚書行與不行,與我府上的侍妾有何關係?”
大殿之上陡然一靜,片刻之後……
“哦哈哈……”
“呵呵!”
“咳咳!”
一陣鬨堂大笑,不少年邁的老臣甚至笑得彎腰不停的咳嗽……
就連御座之上的李二陛下都沒忍住笑,顧不得有失君王之儀,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岑文字等人苦笑搖頭,心說這房俊當真是個棒槌,朝堂之上豈能說出這般輕薄下流的話語?
真真是胡鬧……
而長孫無忌與宇文士及盡皆臉色黑如鍋底,差點就想捂住臉。
高季輔這時候已然反應過來,頓時面如滴血、血灌瞳仁,霍然起身,惡狠狠的瞪著房俊恨不得撲過去將這廝一口咬死,戟指大罵道:“房俊小兒,安敢辱我至此?”
房俊兩手一攤,一臉無辜:“房侍郎這說得哪裡話?分明是你問某你行不行,可是某哪裡知道你行不行?說起你行不行,也自然只有貴府的侍妾才知道你到底行不行……話說,高士廉你真的行不行?”
“哇呀呀,房俊小兒,欺人太甚,某今日不與你善罷甘休!”
高季輔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血氣上頭擼起袖子就待衝上去找房俊算賬,幸而被左右官員死死拉住,一時掙脫不開,兀自破口大罵。
房俊安然穩坐,冷笑道:“雖然話頭是你引起的,錯也在,但好歹亦是某說話有些歧義,故而不與你一般見識。可你若是再敢辱罵於我,信不信出了這太極宮,老子就打折你的腿?”
高季輔張了張嘴,罵聲戛然而止。
這話若是旁人來說,高季輔只當是威脅,全然不放在心上,好歹他也是堂堂吏部侍郎,誰敢大街打折他的腿?
笑話!
可這話現在是房俊說出來,高季輔只覺得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氣,居然再也不敢罵出口……
“砰!”
御座之上的李二陛下勃然大怒,狠狠將鎮紙一摔,怒道:“此地乃是兩儀殿,爾等以為是西市麼?再敢叫囂胡鬧,便統統拉出去重責五十大板!”
眾臣嚇得一哆嗦,當即噤聲。
只是心裡難免吐槽——房俊用言語去誆高季輔進坑的時候,您怎麼不說這話?現在高季輔罵了兩句您就站出來要打板子,實在是偏心得沒邊兒……
可就算是陛下偏心,誰又能說什麼呢?
且不說房俊乃是陛下的女婿,單單人家房俊立下的諸般功勳,又豈是窩在吏部毫無存在感的高季輔可以望其項背的?
見到群臣肅靜下來,李二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