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砍下去,你的人生或許就會走上另一條路!”
“呸,砍我,他有個膽子嗎?”小葛朗臺指了一下地面,“你如果跪下磕頭,我可以饒恕你對我的冒犯。”
“放開我!”唐頓的聲音冷了下去,猶如裹狹著寒流。
“冷靜!”巴拉克感覺到唐頓的肌肉收緊了,正在發力,他不是在說大話,要不是自己摁著,他絕對會砍翻這個雜種。
“這是怎麼回事?上演歌劇?”梅麗莎推開了人群,走了過來,“小葛朗臺,我還不知道你有這種才能!”
聽著漂亮女人的恭維,小葛朗臺更得意了,不過也不再發火,而是努力擺出了紳士的姿態,“只要我願意,學什麼都很快。”
傭兵們的喊叫也小了下去,目光都落在了梅麗莎身上,貪婪的像一頭頭野豬。
一身低胸連衣裙的梅麗莎絲毫沒有在意那些視線,還大方的撩了一下微卷的波浪長髮,潔白修長的脖頸,挺拔的身姿,讓她猶如一隻白天鵝,鶴立雞群。
高臺上舞娘們立刻被比下去了,哪怕她們衣著暴露,也無法拉回傭兵們的視線。
梅麗莎就像一隻來自深淵中的魅魔,舉手投足間,都流淌著**的味道,讓男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上。
“唐頓,你這段時間為什麼沒來郵局?擔心鮑爾默那個蠢貨報復你?”梅麗莎笑了,“放心,姐姐護著你。”
唐頓微微皺眉,不明白梅麗莎的意思。
“喂,跪下,沒聽到嗎?”小葛朗臺看到梅麗莎沒搭理自己,和唐頓說話,不滿意了,朝著他咆哮。
“送我一個人情,放過他如何?”
梅麗莎眼波流轉,拋給了小葛朗臺一個媚眼,頓時讓他打了個哆嗦,彷彿渾身都被電了一下,覺得心臟都不爭氣地加速跳動了。
“好吧,看在梅麗莎姐姐的面子,唐頓,我這次就放過你,不過那個西境之狐的綽號,你不能再用了,不然我下一次一定打爛你的門牙!”小葛朗臺就像丟掉了一塊抹布似的,不再管唐頓,微笑地轉向了梅麗莎,彎腰,右手撫胸,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我可以請你共進晚餐嗎?”
收拾唐頓的機會多的是,可是和梅麗莎搭訕的機會卻不多,這個女人看似沒有節操,像個蕩婦,可是從來沒聽說過哪個男人上過她的床。
“如果我征服了她,豈不是要羨慕死晨霧鎮上所有的男人?”小葛朗臺做著美夢,嘴角不自覺的咧開了,還好他還沒蠢到笑出聲。
“快走吧!”牛頭人拉扯唐頓。
“被人砸了一個餐盤,灑了滿臉湯汁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唐頓站了起來,右手猛的一揮,“放開我!”
巴拉克原本要再勸,可是看著唐頓冰冷失望的目光,耳邊迴盪著不屑地語氣,他的手僵住了,下意識的放開了唐頓。
“小葛朗臺,你不是要打爛我的門牙嗎?別等下次了,就在這兒解決!”
唐頓不知道梅麗莎為什麼幫自己,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要是這麼離開,會成為自己一輩子抹不去的汙點。
“唐頓,你發什麼神經?”梅麗莎愕然,隨後聲音嚴厲了起來,埋怨他不知好歹。
看不成打架,傭兵們還在抱怨,誰知道事態突然峰迴路轉。
“這傢伙腦子有病嗎?平民雜魚居然挑戰一身食人魔套裝的魔能者,不被打成死狗狀才怪!”
“人家興許是受虐狂呢,你管得著嗎?”
“梅麗莎,那小子又不是你的情人,管他幹什麼?還是來陪大爺喝酒吧,保證滿足你!”
傭兵們吵鬧著,對與酒館私鬥司空見怪,甚至已經有人擺出了賭局,開始下注了,不過他們根本不認為唐頓會贏,所以賭的是他幾秒落敗。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