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們會厭惡咒罵領主,對‘囚犯’報以同情,可是今天,鎮民們一個個咬牙切齒的衝了上來,拿著糞叉和鐵鍬,狠狠地修理這些強盜,尤其是死了家人的,恨不得把這些傢伙的肉都咬下來吃掉。
“聽說是唐頓公爵回來了,懲罰了這些強盜!”
“是的,而且咱們去市政大廳登記後,還能少出幾年的稅金,是公爵大人親口承諾的。”
“哎,本來今年豐收了,以為可以過一個好年。沒想到遇上了這種**。”
鎮民們聚在一起,收拾殘破的家園,不過話題很快就轉到了唐頓身上,以前,他們並不在乎西境的管理者是誰,只要自己每天的餐桌上能多一塊麵包。偶爾再多一條魚,一塊肉,讓妻子和孩子吃飽,他們就滿足了,可是這麼簡單的奢望都無法實現。
當唐頓打敗普拉西多,成為新的西境公爵的時候,鎮民們是麻木的,不過是換了一個交稅的物件罷了,可是當三年免稅法令頒佈的時候。所有人先是懷疑,接著便是歡呼,等一年過去,生活好起來,餐桌上沒有多出一塊肉,而是幾塊肉的時候,他們的心已經不自覺的偏向了那位從未見過面的唐頓公爵。
“咱們的軍隊在哪?為什麼不提前趕來剿滅那些強盜?”
有人抱怨,可是很快就被白眼以待。
“嘁。你們沒聽說嗎?北境公爵和國王覬覦咱們的大豐收,發動了入侵。現在西境所有的軍團都在邊境集結,所以這些強盜才會肆無忌憚的在腹地劫掠。”
“這些該死的貴族,就見不到咱們過的好一點,稅金,稅金,除了這個。他們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鎮民們抱怨著,大戰來臨,也讓氣氛變得凝重,突然,一個青年站了起來。
“我要參軍。我討厭這種逃跑的行為,我要正面去教訓那些想要奪走我生活的傢伙!”
“我也去!”
“唐頓大人不會要咱們把?我聽說他的部下都是野蠻人和丘陵土著,雖然名聲不好,但是戰鬥力很強!”
鎮民們議論紛紛,以前,人們最討厭的就是各種徭役,其中尤以兵役為最,因為邊境治安混亂,當兵了就要出去剿匪,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現在不同了,鎮民們都甘願當兵。
“那還不是西境人不願意當兵,公爵大人只能招募野蠻人,只要咱們去了,公爵才不會要那些傢伙呢。”
“對,這是咱們的西境,是咱們的家園,咱們必須親手保護!”
當許多青年和壯年開始自發的向邊境線集結的時候,唐頓也回到了西境主城。
聽從了荷瑪‘用戰艦穩定軍心’的建議後,唐頓讓遠古之矛號降低了高度,擦著鐘樓頂從空中掠過,趕製出的代表著西境公爵的戰旗也豎了起來,迎風獵獵。
遠古之矛號作為戰爭兵器,本身就透著濃郁的鐵血和殺戮氣息,極具視覺震撼力,早就被各種戰爭訊息驚擾的不得安寧的市民們看到戰艦,嚇的猶如正在經歷世界末日。
“怎麼回事?”
“國王打來了嗎?”
“蠢貨,國王也沒有戰艦呀,等等,看戰艦,是唐頓公爵,沒錯,公爵回來了!”
經過了最初的慌亂後,終於有人看到了戰旗,然後歡呼聲便一浪高過一浪,在市民們心中,只有九大帝國才擁有戰艦,而它,就代表著絕對的武力。
“公爵到底去哪了?現在國王軍都大軍壓境了,他還不露面,是想看著我們死嗎?”
公爵府的接待大廳中,坐著二十多位貴族,此時正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
唐頓執掌西境的時候,為了安定,再加上這些貴族選擇蟄伏,所以他並沒有展開大清洗,沒想到反倒是留下了隱患。
“我已經派人通知主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