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見面,央儀都會提前吃上一粒止疼藥。
這不算秘密,當然也沒有必要擺在明面上說。
一整碗下去,被曬出的汗也徹底收幹了。
她只是很單純地舔了下嘴唇,沒有其他含義,卻因為這個動作,被男人忽然投來的目光看得坐立不安。
“……我嘴上有東西嗎?”
她說著,再次伸出舌尖很小心地碰碰嘴角。
孟鶴鳴深暗的目光停留在上:“過來。”
積攢了一天的不耐煩在壓抑之後只會產生更大幅度的反彈。孟鶴鳴深諳這個道理,他無法質問,甚至本能地害怕她這張漂亮的嘴巴會說出背道而馳的話。
他低頭,將情緒付諸於行動,用力吮住她的唇。
剛吃過糖水的口腔是涼的,有淡淡的甜香,與他滾燙的舌面攪纏在一起時,激得人尾椎骨都發麻。不僅是他這麼想的,坐在他腿上的人也在輕微地發抖。跨坐在他身上的腿無意識收緊,腿側柔軟的肉變得緊繃,因為顫抖,隔著布料與他發生細微的摩擦。
他還是喜歡她這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當然,只可以對著他。
他解開金屬扣,鐺的一聲在口涎交替中仍然明顯。
向後仰靠,給她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那麼長時間的相處中,央儀不會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大著膽子探出手,手指顫動的幅度出賣了她。無論做幾次,她臉皮還是那麼薄。
報復似的,她的口腔裡除了因為忽然分開而湧入的空氣,還有一根他的手指。指節抵在口腔上顎,指腹卻用力地按壓那條溼淋淋的舌頭。另一隻手探得更深。
她說不出話,眼睛霧氣橫生。
不過他也好不到哪去,頸側那根筋突兀地跳動,嗓音沙得失真。他用榕城話叫她寶貝,問她一會弄在這裡好不好。
傭人過來收拾的時候,影音室空無一人。
只有離得最近的那間洗手間傳來嘩嘩水聲。
瓷碗放入餐盤時發出很輕的磕碰聲,洗手間的門忽得開了,男人背光站在那,衣襟溼了一大片。他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抬眼一瞥,嗓音中帶著某種饜足後的磨砂感。
“取件乾淨的衣服來,多謝了。”
傭人受寵若驚,無論多少次聽少爺說“多謝”,都會在心底感嘆君子如玉。
衣服很快送來。
換下來的溼衣服滴著水,已經沒了石楠氣味。他失笑,沒想過薩維爾街頂級裁縫手裡的料子有朝一日會用來被人當作擦手布。她反手就擦在了他衣襟上,還理直氣壯。
“……反正是你的東西。”
西褲也沒好到哪去,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沾的確實不是他的東西。
原本這身衣服是直接扔進垃圾桶的。
不過她顯然沒想過這個選項,溼漉漉的眼睛望著他,勒令他用清水衝過一遍,才允許他將其交給傭人。
至於她的換洗衣服,則欲蓋擬彰地不允許告訴旁人,要叫他親自上樓去取。
在她可憐的表情下無可奈何,孟鶴鳴只好親自走了這麼一趟。
他覺得好笑,浪費時間和心思佈置的這麼一場,大概瞞不過別墅裡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