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溢位,悄悄蜷起了腳尖。在他把玩的差不多又要往上時,她縮著腿問:“明天要怎麼辦?”
“哪件事?”
男人語氣正經,和他手上的動作南轅北轍。
“我不想住在這。”央儀說,“你給我是女朋友的價,伺候公婆、應付小叔可不在這裡面。而且我自由慣了,在這裡不會要每天早晚請安吧?哦對早上要幾點起,太晚阿姨會不會不高興——啊,你別——”
“別什麼?”孟鶴鳴抬眼。
別說著正事忽然探進去啊……
她咬唇不說了,表情和床頭那支月季一樣嬌。
孟鶴鳴徐徐抽回手,泛著光澤的指間彷彿有銀絲流淌。他看著她抿得又緊又紅的唇,忍了一會兒。
剛才被咬也是這種感覺。
“想太多了。”孟鶴鳴直勾勾地看著她,嗓音低沉,“不需要你去應付他們,也沒有所謂的請安。你腦子裡的零件什麼時候該更新換代一下。”
電視劇害死人。
央儀緋紅著一張臉,“那一日三餐呢?”
“不用過去。”他用紙巾擦了擦手,忽然停頓,“還是你想熱鬧一些?”
不不不不不。
央儀一個勁搖頭。
黎敏文難應付,路周是……
他不可以喜歡她。
片刻後,央儀忍不住問:“你不是也不想住嗎,為什麼又答應了?”
“知道禍起蕭牆嗎?”孟鶴鳴不疾不徐道。
“當然。”
把對手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孟鶴鳴不打算再解釋,伏低身子親了親她的長髮,語氣溫和地如同商量:“所以這段時間委屈你住這了。”
如果他不在用這麼溫和語氣的同時,做並不溫和的事就好了。央儀被他撞得尾椎骨都發麻,疑心失態的同時又舒服得要命。
她順從本心反咬回去,如願看到對方喉結留下自己的齒印。
孟鶴鳴驀地緊繃,撈起她的腿抵在胸前。
“膽子真大。”
反正她的膽子在他眼裡是氣球,膨脹收癟全看心意。央儀軟下腰:“孟鶴鳴。”
“我在。”
“早點辦完你的事,我們就搬回去,好不好?”
現在沒有什麼不可的,何況她說“我們”。孟鶴鳴握著她腳踝往下一壓,吃得更深了。他點頭:“好。”
第二天一早。
孟鶴鳴在主宅用了早餐。
他同這邊的管家吩咐,央小姐醒了在他那棟用早,沒事別去打擾。
管家當然知道這是一早立規矩來了,連忙稱是。這頭端上孟鶴鳴要的咖啡,又轉身去叮囑傭人把粥涼上。
孟鶴鳴隨口:“還有誰這麼早?”
黎敏文講究美容覺,當年只有孟澤平在家的時候才會勉強出現在早餐桌上,端著儀態假裝吃兩口。
現如今能讓她早起比得上太陽西升東落。
管家見他顯然是忘了剛回家的弟弟的存在,低聲提醒說:“小少爺每天也是這個點。”
孟鶴鳴緩緩翻動晨報:“是嗎。”
“說是之前習慣了,生物鐘還在。總之回來的這些天都是這麼早起來的,先跑一圈步,然後過來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