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你不至於為了這點關係要犧牲自己的婚姻。除非——”
“除非什麼?”孟鶴鳴語氣淡淡。
李勤予肯定道:“後背有我們看不到的,別的好處。”
隔天李勤予登門致歉。
同他一起來的還有蘇挺。
管家進去通報的工夫,兩人在門外抽上一支菸。
李勤予似有不滿:“你來幹嘛?”
“怕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蘇挺哼笑一聲,“再把那位惹生氣了,孟鶴鳴估計真能冷你一陣。”
“我就是想不通……”
李勤予眯著眼思忖,“昨晚想了一夜,你說搞文化的能給他提供什麼好處。寫兩篇文章還能當廣告不成?再說,公司又不是沒有宣傳經費。”
“就想這麼淺?”蘇挺道。
“不然?”
“我就跟你說兩件事。”蘇挺夾著煙的手下垂,認真道,“第一,央宗揚這樣地位的文人,說兩句話的力道比你想象得更大。第二,文宣部大使的位置可空了大半年了。”
李勤予望一眼身後別墅,煙都不抽了:“接任是央宗揚?不可能,他不是才被人搞了?”
蘇挺沒回答,只笑了笑。
一支菸抽完,他擰滅菸頭,下頜朝身後一揚:“一會兒進去,好好給人道歉。”
“……”
住到孟宅後,稀奇古怪的事情一大堆。
等病完全好已經過去兩三天了。
那天管家說有位李醫生拜訪。
央儀還沒聽完就拒絕了。轉頭給孟鶴鳴發去三個字:不想見。
孟鶴鳴倒是什麼都沒說,依著她的脾氣。
給她回了句:好,叫他滾。
滾這個詞用得一點都不紳士,有違他一貫風度。
央儀卻看著特別解氣。
來來回回閱讀數遍,發了個小貓打滾的表情過去。
孟鶴鳴不在的第五天,黎敏文叫管家來告訴她,週末晚上要在家給路周辦一個小小的party,請她出席。
同時送來的還有lookbook,讓她挑挑喜歡什麼妝造。
都上升到妝造了,看來並不是普通聚會。
央儀當著管家的面咳嗽數聲,虛弱地按著胸口:“病還是不見好,我就不去了。”
數天的相處管家早就瞭然於心。
孟鶴鳴不在,這棟房子便是央小姐說一不二。
他順著央儀的心意婉拒了那邊。
那邊倒也沒再勉強。
不過說了病未痊癒,央儀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去找方尖兒玩,只能在家閒逛的同時和她吐吐槽。
方尖兒問:【你不是正無聊嗎?幹嗎拒絕?】
不想和路周碰面是一回事。
央儀回:【好歹我跟著孟鶴鳴都出席過那麼多次榕城的聚會了,我出席不就等於孟鶴鳴出席?】
方尖兒:【啊?其中深意是……】
央儀:【你說什麼時候辦不好,非要孟鶴鳴不在榕城時候辦。誰知道請了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方尖兒:【所以就是說萬一聚會上公開什麼事兒,你往那一站,人家一看——嚯,孟總預設同意。】
央儀:【孺子可教。】
方尖兒發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