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不奇怪。要是她知道當時的他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把硬得發疼的東西塞她身體裡,就不會這麼說了。
飛機落地的時候顛簸了一下。
孟鶴鳴終於醒來。
舷窗半開,機艙裡光線昏沉。
他揉了揉眉骨,問乘務人員睡著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人找。
空乘搖搖頭,期間他的手機始終暗著,衛星電話同樣沒響。
孟鶴鳴似是不死心:“也沒有云州的電話?”
剛從雲州離開,哪個不長眼的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
空乘不清楚,繼續搖頭。
而後坐在航空沙發裡的男人便不說話了,視線落在舷窗外,變得冷寂起來。
過往
以為孟鶴鳴還會來醫院的。
結果一天過去了, 他一直沒出現。
到晚上,崔助過來。
態度誠懇地請央儀和方尖兒去酒店休息。
“老太太在這絕對不會有事,您不去休息我們也不敢回去, 別到時候老太太好了,您病倒了。”
這同早上央儀勸孟鶴鳴時說的話一樣。
央儀當然知道她們留在這派不上什麼用場,不如好好休息, 恢復精力。
她這次沒拒絕, 邊點頭答應邊問:“他呢?白天休息了沒?”
助理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嘆了口氣:“孟總好像有事,下午就回榕城了。這邊您只管找我就行。”
“回榕城了?”方尖兒反應比她還大。
助理詫異地看了眼, 點頭。
“怎麼辦?”方尖兒無奈地看著閨蜜, “孟總居然走了。”
白天沒找到孟鶴鳴, 方尖兒就愁上了。
欠誰的人情都行,她唯獨不敢欠孟總的, 不是因為他氣場唬人, 而是作為閨蜜的前男友, 她欠人情會連帶閨蜜也欠。感情這事兒, 最不能和其他的攪渾在一起了。
回酒店,兩人是一間。
方尖兒洗好澡躺床上,直勾勾地望著好閨蜜:“要不這樣吧, 我爸媽明天估計能到雲州。等奶奶好一點,我帶他們飛一趟榕城, 錢就讓我爸媽當面還,這樣顯得有誠意。你說呢?”
央儀此刻正在給自己腿上的傷貼防水繃帶,聞言抬頭:“我覺得行。”
“那你去榕城嗎?”方尖兒問。
央儀想了想:“我可能直接回家了。”
“你要不去一趟吧。”方尖兒說, “你的車,我給你找好了二手車經銷商, 不過要你過去簽字。”
“這麼快?”央儀詫異。
“對啊,你這次去就住我那,正好我爸媽還能請你吃頓飯。他們太想你了,耳提面令叫我約你吃飯。”
央儀笑了下:“那行。”
“哦對,路周呢?怎麼一直沒見他。”
“他好像還在山裡,處理點自己家的事。”
“我還得謝謝他。”方尖兒認真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
央儀手機響了一下,歪著頭遠遠看一眼螢幕,就是路周。
他說他到雲州市了,問奶奶怎麼樣。
央儀手上不方便,便朝方尖兒努了努嘴:“路周找,你幫我回一下。”
方尖兒當然樂意,爬起來,滾到她旁邊。
一邊回,她一邊跟央儀彙報:“我跟他說奶奶沒事了,然後我們現在住在海灣酒店。”
央儀找好睡衣,準備進浴室。
剛邁進一條腿,就聽方尖兒在那喊她。
“路周也住這家酒店,他說在過來路上了!”
不管晚點要不要出去見人,洗澡是不能耽誤的,已經快兩天沒洗澡了,凌晨到醫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