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海上交通線。航空母艦及戰列艦又不得不應盟國之邀,分駐各處海上要地。加之為了給大量生產‘龍王’級航空母艦爭取時間,是以在戰略上以守勢為主。這種形勢後來已經發生了變化,在‘龍王’級和‘軒轅’級大量入役後,我海軍大型航空母艦已達40艘;加之日軍戰線過長,兵力消耗極大,頹勢已現,是以才變守為攻。”
看到父親侃侃而談的樣子,楊兆中心下略定,拉著江靜亦找了處座位坐了下來。
他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觀眾座位上好多都是和自己一樣穿著軍服的軍人,他在他們當中,發現了自己的好多弟弟妹妹。
可能是為了給年邁的父親助威,他們今天全都戎裝齊整,透著一絲肅穆之意。
“我正要問總統先生,總統先生先說出來了,很好,很好。”胡嵐成不依不饒的問道,“總統先生剛才說為了確保海上交通線,我國海軍之航空母艦及戰列艦應盟國之邀進駐,總統先生剛才也說了,太平洋戰爭一開始,我國海軍兵力不足,既然兵力不足,還要分散兵力,須知我國東南沿海皆為經濟重地,這樣置我國本土安危於不顧,這難道不是失誤是什麼?”
“海軍戰略不是議員先生說的這樣簡單,還需結合陸軍空軍的實際情況。且分駐盟國的只是分艦隊,主力艦隊一部在特魯克港以為牽制,一部屯於本土各軍港,加之我國本土有空軍保護,牢牢掌握制空權,是以才做出支援盟國的決定。”楊朔銘答道,“須知海陸空三軍為一整體,如無強大之空軍為後盾,我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聽到楊朔銘的話裡有諷刺這位議員不懂軍事的意思,觀眾席上有人竊笑起來。
“好吧,姑且按總統先生所說。可是在日軍兵勢正盛之時,我國卻又集全國兵力進攻蘇聯,卻是為何?”胡嵐成有些惱火地看了一眼觀眾席,目光重新回到了楊朔銘身上,“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兩線作戰為兵家大忌,總統先生明知當時日本對我國威脅甚大,盟國又幫不上忙,卻又給我國找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須知其時蘇聯並未向我國開戰!總統先生可否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主動進攻蘇聯,將國家置於兩線作戰的危險境地?”
“我並不想使國家陷入兩線作戰的境地,之所以冒險如此,是因為當時有情報顯示,蘇聯已在我國邊境集結重兵,準備進攻我國。”楊朔銘說道,“當時蘇聯已經有了進攻我國的‘大雷雨’計劃,我軍也已有所準備,在得知蘇軍大規模集結的訊息後,最高統帥部才決定先下手為強,以求掌握戰場的主動權。現在的事實證明,我們主動發起進攻是正確的。”
“總統先生,請你注意。你不是在拿你自己冒險。是在拿我們的國家民族的命運冒險!”胡嵐成聽到楊朔銘話裡說出了“冒險”二字,感覺抓到了楊朔銘的把柄,立刻說道,“你在拿千千萬萬的生命在冒險!”
“自古兵兇戰危,戰爭本來就是不得已的冒險。”楊朔銘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再問總統先生,你敢於冒這個險,勇氣的根源是什麼?”胡嵐成探直身子。瞪著楊朔銘,戲謔似的問道,“您不會說,您敢於冒險的勇氣,很大程度上來源於無知?”
聽了胡嵐成近似於謾罵的質問,楊兆中心下大怒。差一點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議員先生以為,我敢於冒險的勇氣來源是什麼?”楊朔銘並沒有動氣,而是神態自若的反問道。
“恐怕是來源於一個協議。”胡嵐成故意將嘴靠近擴音器,一字一字的大聲說道。
聽到胡嵐成的回答,大廳裡瞬間鴉雀無聲。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請您說的清楚一些,不要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楊朔銘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說的這個協議。是一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