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白天不能行動,三人拜何梅為師,繼續跟著學日語,這倆小子沒念過幾天書,連中文都擺弄不清楚,可學起日語來,興趣倒挺大,死記硬背,倒也小有成效。
四個人正學興正濃,突然聽到大廳和吳老爺的房間想起電話鈴響,只聽吳老爺說道:“我已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皇軍把這麼重要的職位安排給我,恐怕老夫勝任不了,要是非逼我上任,那就見面再說吧。”
時間不長,吳起昌敲門進來,他一臉惶恐的對嚴若飛說道:“長官,小鬼子憲兵隊長井上剛來電話,問我考慮的怎麼樣了,要是還不答應幹他們的偽商會會長,後果自負。”
嚴若飛拉著吳起昌坐下,心情平靜的說道:“吳老伯,我有一個計劃,不知當講不當講,要是。。。。。。。”
“長官,你有話就直說,我現在是妻離子散,老伴沒了兒子被抓,就剩下我這個家和我這條老命,我不再有什麼可顧忌的,只要能救出我兒子,不背叛祖宗,能幫你們乾點打小鬼子的事,你們說怎麼辦,我照辦就是了。”
嚴若飛把何梅拉到吳起昌面前,態度明朗的說道:“吳老伯,我們的這位何小姐是個日本姑娘,她。。。。。。。”
“你、你說什麼,她、她是個日本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吳起昌驚詫的站起來,面帶緊張的急聲質問道。
嚴若飛把吳起昌按坐在沙發上,把何梅的身份以及這次制定的前期計劃跟吳起昌說的很清楚,最後他說道:“吳老伯,我們國人必須要團結起來,只有堅定了打敗小鬼子的決心,才能挺直腰桿跟他們鬥爭,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的。”
吳起昌被嚴若飛說的有點熱血沸騰,他緊緊地抓住嚴若飛的手錶態:“我這就帶何小姐去見安瑾蓬戶大佐,要是碰到什麼事,只有見機行事了,嗨,我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歲數,還能為你們乾點實事,真是榮幸至極、榮幸至極呀。”
院子裡響起一聲喇叭,黑色轎車開出了吳家大院,直奔大日本皇軍駐城最高長官,安瑾蓬戶大佐的司令部。
安瑾蓬戶大佐正在召開軍事會議,對昨天夜裡在北馬路發生的槍戰,很是暴怒,他大發雷霆的罵道:“混蛋,都是一群飯桶,大日本帝**隊的榮譽,都被你們的丟光了,你們作為軍人的顏面何在?我的顏面何在?”
他拍著桌子再次咆哮道:“區區三個的反日分子,沒有武器的赤手空拳,竟把北馬路的攪的人仰馬翻,我們的還傷亡近十人,一個的都沒有抓到,就連一點線索的都沒有找到,真是飯桶,一群廢物。”
他一把揪住身邊憲兵隊長的衣領,兇惡的命令道:“我的限你三日內抓到抗日分子,到時一無所獲軍法處置。”
“是、是是,只要能把叢二狗的搶救過來,我們的就能抓住抗日分子,他的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城裡搗亂。”井上卑恭惶恐的回道。
正在此時,從門外喊了一聲報告:“報告大佐,司令部的大門口,一個的叫吳起昌的人找您,請您。。。。。。。”
“大佐,把這個老混蛋殺了,再把他的兒子吳凡的也殺了,****他的家資以作軍用,殺一儆百,豈不是件大大的好事?”井上惡狠狠的說道。
正在暴怒的安瑾蓬戶大佐突然笑了,笑的很陰險,他把井上的衣領撫平,帶著玩味的語氣說道:“你的不懂,殺一兩個中國人就像殺死一隻狗,太容易了,再說吳家的家資雖然豐厚,可它的只是一些死物,要是有吳起昌的給咱們經營,那會賺回更大的利益。”
他說著拍了拍井上的肩膀:“由吳起昌的出任商會會長,我會叫他把新牟城的所有工商業戶,組織起來為大日本帝國的軍隊服務,以支那人的治理支那人,要比我們的用槍口逼迫他們的為我們服務,一切要順利的多。這樣我們的只是操縱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