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昏死過去的人還有已經癱軟在地上的曲廣仁。
豐瑞祥已經將大家帶回了現實的空間,而方誌凡早已淚流滿面,包括天朗等人,也是眼角帶淚,沒有人能夠目睹如此悽慘的一幕而不被震撼、不為受害者而流淚!
而豐瑞祥自己在重歷曾經的悲劇後,痛苦更甚,他那充滿恨意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曲廣仁,隨時都有撲上去將他們撕裂的可能。
而曲廣仁則垂頭喪氣、又驚又怕的坐在地上,有些六神無主。良久,他眼神呆滯的看向豐瑞祥,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你已經死了,為何不肯放過我們?”
方誌凡再也無法忍受的衝上去狠狠的抽了曲廣仁兩個耳光:“混蛋!畜生!放過你們?當初你們怎麼沒想過要放過小豐?你真好意思說出口!你們還有一點人性嗎?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壞到了這種程度,小豐竟然是你們三個殺掉的,你們根本不是人!禽獸不如!”
雖然大家的心情都和方誌凡一樣,但天朗還是理智的將志凡拉開:“學長,不必跟這種殘暴無恥的人動氣,他們自會得到應有的報應。”天朗的口氣也充滿了憎惡。
一聲冷笑,豐瑞祥那陰冷的聲音響起:“沒錯,說的沒錯,他們的報應馬上就來了!”話落,豐瑞祥的眼珠陡然變的殷紅如血,一股寒氣驟然襲來。
笑月警覺的大聲道:“不要,豐學長,不能這樣做!”她意識到豐瑞祥要取曲廣仁的性命了,急忙阻止道。
豐瑞祥怒容頓現,他轉頭目光如炬的盯住笑月,厲聲問道:“知道了全部真相,你竟然還要阻止我殺死他們,難道你不認為他們該死嗎?”
笑月正色道:“豐學長,他們確實是該死,可是,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真相的話,那就讓他們接受法律和人心的審判吧。”
豐瑞祥痛苦的說道:“可是,不親手殺了他,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學長,放開些吧。如果你殺了他們,不但無益於人們瞭解真相,還會令事情很麻煩,最重要的是,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根本無法順利進入輪迴,如果再添幾條人命,你將永世難以超生。學長你是一個本性善良的人,只是命運多桀,我們都不忍心看你落得這樣的下場。相信學長自己也不會想生生世世只做一個孤魂野鬼吧?”笑月真誠的勸解著。
看著豐瑞祥陷入了矛盾掙扎中,方誌凡也勸道:“小豐,聽笑月的吧,她說的不錯。其實,我也很想你能殺了他們,但如果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我想是為你洗冤的最好方式。而且,我絕對無法忍受你永難超生的結局,就把他們交給法律吧。”
豐瑞祥眼中含淚,思量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大家的心終於放下了。
可就在此時,曲廣仁突然失控的大叫道:“豐瑞祥,你殺了我吧!我告訴你們,就算上了法庭,你們也無法證明是我們殺了你!你們根本沒有證據,你們總不能說是死人的鬼魂告訴你們的吧!你現在不殺我,我將來也一定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此話,豐瑞祥憤怒的看向他,笑月則從包裡拿出了一樣東西,只見她輕蔑的看著曲廣仁道:“你看清楚,這是什麼?”
曲廣仁定睛一看,立刻如同洩氣的皮球一樣,他什麼也話說不出來了,他知道等待他的結局將會是什麼。
原來,笑月手中拿的是一枚中大的校徽,而校徽上的名字赫然就是曲廣仁。
正當大家納悶之時,笑月開口解釋道:“這是豐學長引我去地下室想困住我時,我在地下室找到的。當時,我追蹤‘攝靈鏡’的靈氣,一直尋到地下室,當我發現鏡子時,喜出望外,連忙將它拾了起來,也就在此時,我發現了這枚校徽,它正靜靜的躺在‘攝靈鏡’的下面。當時,我並不明瞭它存在的含意,可是,現在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