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廟裡特有的檀香嫋嫋與暮鼓晨鐘,一定可以讓人的心情平靜而寧馨吧……”
胤禛看著神色落寞的傅錦萱,心中一痛,“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應該是剛醒來的時候便知道了吧!”胤禛上前幾步將傅錦萱緊緊的擁入懷中,柔聲勸道:“我不是故意對你隱瞞這件事情的,只是怕你當時虛弱的身子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是這些日子,我看著你整日將悲傷深埋在心底、強顏歡笑的模樣,心裡卻更加擔心。若是你心裡難受,索性便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吧!痛哭過後,便將這些讓你傷心的事情全部都拋諸腦後,不要再念念不忘,折磨自己了……”
傅錦萱雖然紅了眼眶,然而卻並未落下眼淚,唇角微微揚起,用平靜的聲音低聲說道:“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妾身想忘便可以忘記的。而且,妾身亦不想忘記這些傷痛。”
迎著胤禛滿懷憐惜的目光,傅錦萱輕聲說道:“比起忘記,妾身寧願將這些慘痛的經歷牢牢的銘記在心底。如此一來,便可以成為可以使人警醒的前車之鑑,如此一來,從今而後妾身一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的保護好自己,再也不會讓自己的親生骨肉受到這樣的傷害,如此,妾身以後也可以不用再經歷這樣的痛苦了。”
胤禛心疼的收緊了雙臂,將懷中的女子更緊的揉入自己的懷中,讓他心愛的女人受到傷害,是他的疏忽、亦是他的過錯,保護他的萱兒不受任何傷害,平靜快樂的在府中生活原本便是他的責任,可是如今萱兒卻只想著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好自己和孩子們,卻絲毫沒有想到要依靠於他,這讓胤禛深感心疼之餘,亦不免有些悵惘與失落。
胤禛輕輕撫摸著傅錦萱的後背以示安撫,心中卻是暗自琢磨道:也許是他給予萱兒的安全感還不夠多吧,否則萱兒又怎麼會有這種依靠自己的想法呢?看來,以後他一定要加倍的疼寵萱兒才好。只因萱兒是他唯一認可的妻子,是他深愛了幾世的女人。他的萱兒,自然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
“你既然想去寺廟裡敬香禮佛,也不必跟著福晉、李氏他她們同去,那些個女人吵吵鬧鬧的,沒得令你心煩。明日下朝後我親自帶你去廣濟寺,可巧慧明禪師近日也在寺中,他的功夫茶可是廣濟寺中最好的,茶香甘醇、沁人心脾,回味綿長,可使人浮誇煩燥的心緒恢復原本的平靜。咱們可以去向慧明禪師討一杯功夫茶喝。”
傅錦萱眼前一亮,欣喜的握住了胤禛的手掌,“爺此言可是當真?不會是故意說笑來哄我的吧!爺最近不是公務繁忙嗎?哪裡還有時間親自陪伴妾身去廣濟寺敬香禮佛呢?”
胤禛憐愛的颳了刮傅錦萱挺翹的小鼻子,柔聲道:“對我而言,只要是萱兒的事,再小的事情亦是大事!近日雖然皇阿瑪交給我的差事比較多一些,可是,只要我有心想要抽出一些時間來,自然還是會有辦法的。”
傅錦萱依偎在胤禛的懷中心中暗想,前世胤禛就單獨連見她一面都沒有時間,每個月至多抽出一晚給她,而且大多數的時候還會在與她歡好之後便離開她的小院子,返回書房中獨自安寢。那個時候,秀嫻總是帶著優雅端方的微笑不疼不癢的安慰她說胤禛很忙,因此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她。
如今看來,當一個男人想要陪在一個女人身邊的時候,無論他真的有多麼忙碌,他也總會有辦法抽出一些時間來給這個女人的。而若是他以忙碌為藉口不來看望這麼女子,那麼真正的原因便只有一個,只是他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多麼喜歡,因此不想來看她而已。
於是,就在秀嫻計劃著三日後帶著府中的女眷們一同前往廣濟寺敬香禮佛的時候,胤禛便帶著傅錦萱一人先行前往廣濟寺敬香祈福去了。
由於胤禛對自己與傅錦萱的行程安排並未刻意對後院的女人們隱瞞,因此,秀嫻很快便知曉了這件事情。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