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卻了,閃電般退出臥室,迅速掩上門。真擔心慢一點,我會做出什麼大膽荒唐的事來。
倒在一間客房的大床上,疲憊的我終於合上睏意強烈的雙眼,耳朵隱隱傾聽到遠處敲響了三次鐘聲。進入夢鄉前我仍在想,是凱瑟琳發現了我在“夜色”然後告訴小君的嗎?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朦朧中,我被悠揚的音樂吵醒。睜開眼,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來”居然成了手機鈴聲。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機傳出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電話呀!看什麼看?”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機遞過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閃一絲調皮。見我傻愣愣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拿近我耳邊。
“喂……”我瞪了小君一眼,開口應了一聲。電話裡傳來上官黃鸛的聲音,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我三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壞訊息:“總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蹤了。張思勤早早來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點召開緊急股東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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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和杜鵑小心收拾,別弄傷手。等郭總裁來了以後,聯絡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階主管發出緊急通告,務必請他們早上十點整,準時到公司會議室參加重要會議。”
我很平靜,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張思勤有權召集股東開會,但我作為公司的總裁,更有權召開公司的行政會議。一場不見硝煙又異常殘酷的戰爭開始了,我突然血液沸騰,如同一位好鬥的勇士接受敵人挑戰。
“明白。”黃鸛的聲音又清脆又動聽。
我伸手搶過手機扔到一邊,馬上把香噴噴的小君攬在懷裡:“什麼時候給我換上這手機鈴聲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嘆地說道:“在你做春夢的時候。”
我笑問:“你知道我做春夢?”
小君臉一紅,小腹壓了壓我晨勃的下體,嗲聲說:“當然知道啦!哼,那東西脹脹的還不時動來動去,不3做春夢還能做什麼夢?”
“就算我做春夢,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機鈴聲換成這首歌吧。”我苦著臉。
“就換這首歌,你連做夢都哼哼這首歌,肯定是你最愛。”小君晃了晃腦袋,如絲的長髮瞬間傾瀉而下,敞開的浴袍裡兩隻大白兔蠢蠢欲動,令我勃起得更厲害。
“我做夢哼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會選這首歌呢。”小君似乎沒有發現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壓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覺到大Rou棒在彈跳。
“知道哥為什麼喜歡這首歌?”我親了一口紅潤的櫻桃小嘴。小君眉頭一皺,用小手背擦擦紅唇,厭惡地瞪了我一眼:“誰知道你肚子有什麼壞水?沒刷牙不許親人家。”
我沒理會小君的潔癖,而是故作神秘狀:“這歌的歌詞裡有一個‘君’字。”小君撇撇嘴,很不以為然:“有特殊含義嗎?”
“沒什麼特殊,只是我身邊就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裡有‘君’字。我想念這個人,整天都在想念,連做夢都在想念,你猜這個人是誰?”
灌上蜜糖,我不僅可以再次親豐潤的紅唇,還可以摸翹翹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顯然小君對我的甜言蜜語很受用,她心情好極了。
歪著小腦袋,小君逐一列出與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綠綠裡有誰的名字帶‘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臉兒微燙,大聲道:“喂,胡說什麼!除了李香君外,什麼君都沒有。”小君更大聲:“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說清楚。這麼幼稚的問題要我猜,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當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