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怎麼樣?」
旁邊人沉吟片刻:「需要細化一下這個問題嗎。有人入獄了,有人入院了。」
「斯珩。」
莊靜檀也不繞彎子,直接扔了兩個字。
「我想也是。你對其他人死活壓根不感興趣吧。」
莊靜音微笑著看向她。
莊靜檀不語。
「他不太好。」
莊靜音整理了下米色羊羔毛外套,她的姿態聲線都比莊靜檀更偏向暖色調,如果再認真溫柔一點看著人說話,會讓對面有被極度重視的錯覺。
也更容易麻痺人的神經,讓人以為溫吞靈魂下只有逆來順受。
她停在這兒。
莊靜檀知道她想要自己的回應,便乾脆問道。
「我知道他不太好,這不是讓你去辦事的時候,順便帶一下嗎?能勸就勸勸,儘早忘了最好,你走的時候,這事兒進度大概是什麼情況,我就想知道這個。」
「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才對吧?他這種性格,挫折很少,容易鑽牛角尖,他沒跟我說,依我看,他是想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
莊靜檀在思考這個答案。
思考之餘,沒忍住糾正了一個點。
「他不是鑽牛角尖那種人。」
「那隻能說明,他對你的感情很深。」
莊靜音想了想:「臉色真的很難看,他就像……」
她信手指向前方,一團飄散分離的雲霧。
「跟那個差不多。」
人們總是在訣別時分會痛得發懵,逐漸逐漸地從中剝離。斯珩卻是被那股氣息餘韻死死包裹起來。按理說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再接受不了事實,理智也會提醒他接受。
可斯珩像被理智與瘋狂同時控制拉扯,讓他能一邊冷靜地報復洩憤,一邊在意識模糊時還堅信著她會推門進來。
莊靜檀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聲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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