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如果可能,我甚至希望有另一個家族可以代替它去犧牲。今日我已是帝國元帥,恐怕這應該是你心中最大的夢想。但作為一個父親,如果不是帝國處於危難中,我情願不要這個位置,只求我的兒女們平安。”說到這裡,炎天不由想起了九死一生歸來的流雲、重傷失蹤的沐風和不知蹤跡的驚雷。
聽了炎天的話。倫多一時竟然有些茫然。
“一個軍人。他地榮譽總是伴隨責任而生,而不是透過殺戮和野心得來。你身為軍人,卻不忠誠於國家,你的心裡充滿了權力和私慾!你為自己的利益,把萬千民眾驅入戰火中,而這些人都是你應該守護的!倫多,我曾經很看好你這個步兵天才,但此時我要說。你連一個好兵都算不上!”
炎天說完。策馬返回了城內。
“誰對誰錯。將軍你說得太早了吧!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倫多衝著炎天的背影高聲叫道。
他有幾分後悔來見自己的老領導了。因為元帥地每一句話,都無情地撕下了他地遮羞布。
“元帥,你曾經說過,我是一個好兵。而我,為你**了一群好兵。今夜,您計程車兵們,將最後為您、為生養我們的國家盡一份力量。”一個軍官站在叛軍堆放糧草和物資的大營中,望著星空喃喃地說道。
他是叛亂的第二軍團一名普通下級軍官,他和他的千人大隊,負責看守這些物資。在親王叛亂後,他一直不想與帝**隊作戰,幾度想帶人逃離叛軍,但因為風險太大,最後只好潛伏了下來。同時,他還設法調到了現在的位置上。當叛軍兵臨伯利城,即將與炎天元帥的部隊開戰時,他終於決定動手了。因為作為二軍團地一個老兵,他知道這些物資,特別是攻城器械,在倫多將軍地手中,會發揮出多大地威力。
“大隊長,兄弟們已經全部集合好了,只等你的命令了。”一個士兵走到他地身邊,耳語道。
“好。”大隊長隨後來到了自己部隊的集合點。
物資營中的一片空地上,集合著一群脫去了叛軍戰甲計程車兵,每個人都精赤著上身。既然決定戰死了,那戰甲什麼的,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在每名士兵裸露的上身,寫四個血紅的大字:“一個好兵”。
“我的,寫上!”大隊長脫去了自己的戰甲,裸出了上身,然後吩咐道。
寫完字後,他轉身看著自己的部下。
“兄弟們,準備行動吧!十五年前,現任帝國元帥炎天將軍來大隊巡視時,曾經問我:‘小夥子,你當兵是為了什麼?’我回答說,為了報國。將軍說:‘不錯,你會是個好兵的。’這些年來,凡是我隊裡的兄弟,都用元帥的話鞭策著自己。不幸的是,一夜間我們都淪為叛軍一員,而且無力反抗。而今元帥就在我們前方的城內,今夜,讓我們證明給他看,在叛亂的帝**隊中,還有一群有血性的好兵!軍人榮譽,將因今晚的這一戰而永遠屬於我們!”
“跟叛軍也是死,不如死個明白,落下好名聲!帝國不會忘記我們!”一個粗獷地嗓音應道,隨即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不錯,都他孃的是男人,路上結個伴一起好走!死了,咱們還一樣做兄弟!”大隊長朝自己的手下爽朗地笑道。
“隊長,下命令吧。裝了幾個聽話的叛軍,都他孃的要瘋了!”一個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好,按開始的計劃,先縱火焚燒攻械器械,然後是糧草,最後隨我殺出營去!能殺多少殺多少!我們死了,有人會記得,他們死了,終還會背上一個叛亂的名頭!”
11月26日午夜時分,伯利城外的叛光。責任看守糧草的一千士兵反水,脫掉叛軍戰甲,縱火焚燒了叛軍的部分糧草和大批攻城器械,而後衝出營內,與叛軍血戰,一千人全部戰死。
當倫多匆忙召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