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無想、石派北、江近溪和李弄四人,取道寶來城,趕赴虎頭山,不料就聽聞移遠漂被殺一事,加以追查,卻慢了一步,他們是在方信我被殺後,才趕至“蕪陽飯店”的。
李弄剛好撞上狼奔承逃的翟瘦憎,因李弄與之有宿仇,便跟三俠約好通訊之法,然後與江近溪追擊翟瘦僧。
程無想和石派北替方離、方休和古揚州逼出了體內的麻藥,才弄清楚了事情,但仍然不知往何處去追查柳焚餘的下落。
不意江近溪和李武追殺翟瘦僧,窮追猛打,卻仍擒他不住,在鬧市裡一人卻施展輕功,狠命逃竄,李弄眼尖,忙命江近溪去追。
這一追,追出了結果。
原來那人是柳焚餘狙殺關大鱷之時惟一逃脫的番子,這番子也算是個人物,一方面立功心切,一方面自侍柳焚餘不可能認得他的樣子,居然一路上喬裝打扮,跟蹤柳焚餘,故此知道了柳焚餘跟方輕霞前往寶來溫泉谷,便擬回城裡,令人通報,再派大批人馬前來圍剿。
這番子機警得很,但這次因反應過敏。以為李弄和江近溪是要來殺他的,返身便逃,結果給江近溪手到擒來。他的武功不如他腦袋那麼好,骨氣更無,一下子,什麼都供了出來。
其實,那次在城門口給柳焚餘一瞪眼嚇得把手裡東西往地上丟的人,便是這個喬裝平民的番子。
江近溪得知這個訊息,使通知程無想和石派北.三人連同咬牙切齒悲憤莫已的古揚州及方離、方休,悄悄掩至寶來溫泉溪谷,包圍了柳焚餘。
江近溪擄著番子,守在屋外.以防柳焚餘萬一真個能突圍而出。
柳焚餘卻並不想突圍而出。
石派北道:“本來,看在令尊份上,我們可以饒你性命,可是……”柳焚餘截道:“要不要命在我,從未需要人饒。
石派北道:“那好,你既然敢作敢當,我們兩人中,你挑一個吧。
柳焚餘淡淡笑道:“你見我這身傷,縱然一對一也能殺我,所以才故作大方。”
石派北道:“你……別不識抬舉!
程無想也淡談地道:“就算我們是故作大方,以你此刻的傷勢,這還算是一個活命機會,總比群攻的好。”
柳焚餘淡淡地道:“謝謝給我機會!
方休忽道:“讓他跟我決一死戰!
石派北道:“賢侄,百足之蟲雖死不但,這人武功……”
方休大聲道:“他殺死了我爹爹,當然由我報父仇!
石派北用手搭在方休肩膀上,勸解道:“我們擒住了他,再交給你如何?”
方休一手撥開了石派北的手,怒道:”我是頂大立地的男兒漢。報父仇是方家後裔的事,不用外人來幫忙!
方休這後可說得甚為決絕,石派北臉色一變,長吸一口氣,正要說話,方離誠惶誠恐地道:“石大俠,我弟弟年幼不懂事,不識大體,石大俠不要見怪才好!
石派北臉色鐵青,嘿了一聲,道:“我不見怪!
方休漲紅了臉向他哥哥道:“報殺父之仇是我們的事,哥哥恁地沒聲氣,要借旁人之手!
方離急得跺腳道:“石、程。江三位大俠仗義相助,我們謝人猶不及,不可得罪人!
方休一副看不大起哥哥的樣子不理他,程無想道:“方休少爺既有的是志氣,不妨把這淫賊拿下,我們在旁掠陣便了。”他也看不過方休狂妄,存心挫他一下,遇危險才出手相救。
柳焚餘暮地,槍然笑了起來:“你們當柳某人是羊是豬,在秤斤論兩,肚分給誰,肉分給何人是不是!
忽聽古揚州吼道:“他是我的!誰也不得碰!
他斡指柳焚餘咆哮道:“他也殺了我爹爹,還……”
毗眶欲裂地虎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