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奴婢之前便是用熏籠為您先暖了被褥,王爺見了說以熏籠暖被褥容易上火傷身,便不許奴婢再用了。”覓蘭接著說。
以前便用慣了電熱毯,自打成了趙芸兒之後便受不了這涼冰冰的被窩,總是一覺到天明雙手雙腳都冷得跟冰棒似的,所以要覓蘭先用熏籠將被窩暖了才睡得安穩。不過近日阮暨岑雖要我幫他暖被窩,可這被窩卻毫無涼意,溫溫暖暖的舒適得很……
心臟猶如被重物重擊了一般,頓時難受得緊。
卷一 第二十六章 除卻巫山不是芸(下)
小露子再次向各位大大致歉!!!前幾天感冒在家躺了幾天,動筆就頭疼,小露子又沒有存稿,所以更新不及時,再此向各位蹲坑的大大致歉了!!!!
————————————————————————————————————————————————————————分界線!
我走到大夫跟兒前,仔細的看著阮暨岑因發熱而顯得有些泛紅的臉,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感覺該如何形容。有些溫暖,有些酸楚,心,還有一絲疼痛劃過。那種感覺,我以為叫內疚……
“福晉,王爺是因寒風侵體而受了涼,加以王爺手肘傷勢頗有加重而引起發熱……”大夫為阮暨岑把完了脈,起身朝我鞠了一躬續而說道。
我輕輕蹙了眉,問:“手肘傷勢頗有加重?”他手肘骨折不是裝的?傷勢加重?是因為昨夜抱我而至的麼?
大夫見我面色不太好,以為我有怪罪之意,急忙應道:“老朽立即為王爺開了方子,煎服之後不出半日便可退熱。只是,這手肘之傷傷至筋骨,需悉心修養,再不能有所動彈吶。”
“曾大夫,您將方子開好給我便是!”覓蘭見我有些心不在焉,幫我開口應了。遂又拿了宣紙筆墨給大夫。
我則坐在床榻邊上,吩咐翠兒取了一盆溫水來,又擰了錦巾,替阮暨岑擦臉退熱。指尖觸碰到阮暨岑臉上的肌膚之時,我不由得微微一顫,好燙!
而在我的指尖與阮暨岑接觸的那一瞬間,阮暨岑輕輕的哼哼了一下,意識恍惚的喚了一聲:“芸兒。”
“是我……”我輕聲應著,心好像被針紮了一般。“你要快點好起來。”阮暨岑濃密的睫毛只稍稍動了動,便又昏睡過去。
另一邊,曾大夫整理好了藥方,遞給覓蘭:“此方一日煎服三次,以七碗水煎為一碗水,切記每隔一炷香的時辰便加入一碗水,且要以小火煎熬,如此方能使藥性更強。”
覓蘭點了點頭:“覓蘭記住了。”
“這服藥則是醫治王爺手肘傷勢之用,要以大火煎熬,以三碗水煎作一碗,再將其藥渣碾碎,外敷於王爺手肘之上。千萬莫將藥方搞混。”曾大夫又開了一張方子給了覓蘭,囑咐道。
“這張是退熱用的方子,一日煎服三次,七碗水煎作一碗,以小火煎熬,每隔一炷香的時辰加入一碗清水。這張是醫治手肘用的方子,以大火煎熬,三碗水煎作一碗,再將其藥渣碾碎外敷於王爺手肘之上。曾大夫,覓蘭可有說錯?”覓蘭重複了一遍,問道。
“正是如此,照此方煎好藥湯給王爺喂服之後,王爺很快便會退熱。”曾大夫應道,遂開始收拾藥箱。
“覓蘭,取些銀兩給曾大夫,再派輛馬車將曾大夫送回‘桐善堂藥鋪’,今日有勞曾大夫了。”我將手中已有些涼了的錦巾放入溫水盆中,起身而道。
“覓蘭知道。”覓蘭應道,便送曾大夫出了寢屋。
我又命翠兒將盆中有些涼了的清水換掉,擰了錦巾放在阮暨岑的額前為他物理退熱,遂又小心翼翼的替阮暨岑拭手擦身,屆時才發現他的右手手肘之下竟紅腫得厲害。
心,竟又有些隱隱作痛。
不禁感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