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扶持他齊笑當上了鎮守邊疆的十大將軍之一。掌控十萬兵馬!”
“他的人生已經截然不同,相比那些從乾朝學院畢業的諸多天才生,提著重金,只求拜在某位官僚的賬下當一名謀士,已經是天地之別!”張虎很是得意的模樣,彷彿這個齊笑,就應該對他們張家感恩戴德。
在張虎的角度來看,他們張家就是齊笑的衣食父母。
許文強凝色道:“虎兄,你來邊疆也有三年,這邊疆上可以敵襲之事發生過?你覺得這一次邊疆突然有敵襲活動,可否正常?”
張虎摸著下巴沉思,良久也是臉色凝重起來,搖頭道:“麻蛋的,兄弟你這樣一說,還真是有些奇了怪了,虎哥我來了邊疆三年,整個天下就大旱三年,各國都忙著撫卹國內的災民,哪有軍糧來舞刀弄槍?”
“這麼說,三年來都不曾有過敵襲之事了?”許文強驚道。
“然也!但是要說齊將軍敢在背後搞鬼,虎爺爺我絕對不信!”張虎一副有情有義的模樣,不相信這三年來,一直守護他的齊將軍,敢有什麼陰謀。
許文強道:“虎兄,人心難測。當初你父親故意斷絕了齊笑的前程,逼其只能找關係,投靠到你們張家門下。難免這個齊笑懷恨在心。”
“兄弟你焉何有此一說?”張虎有些不高興了。
性情豪爽直率的張虎,為人就是這樣古道俠腸,別看他是一個下流的紈絝,但是他有情有義。很重視兄弟情義。
齊笑在邊境離開大營,守護張虎三年,讓張虎很是感動,已經把齊笑當做了生死的好兄弟。本來這次回到京都,還打算在父親面前美言幾句,給那齊笑一個更加廣闊的未來。
所以現在,許文強這個新的兄弟,居然對齊笑提出質疑,讓張虎很是不滿。
許文強卻是不肖,眼神如刀的冷冷道:“虎兄,你仔細想想。從三天前的晚上,我拿出仙丹來給你,這個齊笑可否問過你一句有關仙丹的事情?”
張虎搖頭,怒道:“不曾有過,但這是他齊笑的本份。不該沾染的事情,他絕對不可以越禮,他只要做好保護我的工作就好。他若是聞了有關仙丹的事情,虎爺爺我才會懷疑他呢。”
許文強點頭,“可是在我看來,這個齊將軍對虎兄你得到仙丹一事不聞不問,只有兩個可能。”
“你說。”
張虎有些氣道,如果許文強不是獻出仙丹之人,敢這樣懷疑他張虎的兄弟,張虎絕對會暴揍許文強一頓。
用張虎的話講,欺負他張虎的兄弟,就是欺負他張虎。
許文強道:“第一,如你所想,齊將軍對仙丹不聞不問,是他在守一個下人的本份。第二,那就是他齊將軍暗中有著窺探,因為怕詢問了以後,惹起你的懷疑。”
“你剛才不是也說了麼,他齊笑如是詢問了你,你就會懷疑他有所圖謀。但是他偏偏不問。這樣就不能引起虎兄你的懷疑。”許文強分析道。
“這……”
張虎也是露出沉思之色,許文強的分析,不無可能!
但是他張虎,卻是不願意相信。
許文強當然能看出張虎的心意,而且這事情,換做是自己,讓自己懷疑一個守護了自己三年的兄弟,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許文強再次道:“我知道這個事情不一定成為現實。但是現在,齊將軍的突然離開,看似理由很充份。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不得不防!”
“而且能夠永駐青春的仙丹,兄弟我就只有一顆。要是被人搶走,後果虎兄你是知道的。”許文強說道。
一說到仙丹,就好似說道了張虎的命根子上。張虎頓時眼紅起來,就好似要是他老爹來跟他搶這個仙丹,他都會立馬翻臉一樣。
“好,就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