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候誰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姓命去賭。但是當他們踏足到這裡之後,莫森才發現,一切已經太遲了,從自己一行人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全都淪為了郡長的人質。反抗?拿什麼反抗?人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了你還不老實?不老實直接咔嚓了。

別說對方做不出來,千萬別忘了這是誰的宅子,門外一路上來的血跡都還沒褪顏色呢。

所以莫森很乾脆的放棄了一開始跟蘭斯作對的計劃,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堅持,其他那些鄉紳為了活命也會出賣自己,倒不如穩妥一點地先混過這關再說。

不過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兩個愣頭青是不怕死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克爾蘇現在做的就是他們大夥一開始商量好的,對郡長陽奉陰違,只不過克爾蘇表現的手法更加激進,他是想要讓蘭斯難堪,但問題是,現在其他的鄉紳全都倒戈了,只有克爾蘇一個人仍在堅持。

站在鄉紳角度來說,克爾蘇的做法其實才是對的,如果在這裡向新來的郡長俯首稱臣,那麼自己一行的小命等於說以後就完全被攥在對方的手裡了。郡長現在初來乍到,雖然背景深厚但是還沒有站穩根基,自己一行人要想反抗,也就只有現在這麼一個機會了。

擺在莫森前方路有兩條。

一條成為蘭斯的忠犬,從此對他趨炎獻媚,生殺大權任他掌控。

一條是在這裡奮起反抗,打擊蘭斯囂張的氣焰,好讓對方知難而退,交出實權和鄉紳苟合。

這兩條對於新郡長來說,都是不痛不癢,但是對於鄉紳們來說,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結果。一個是絕望的被動,而另一個則是由自己掌握的主動,但無論哪一種,輸贏的賭注都很沉重。

就在莫森內心不斷進行天人交戰的時候,那個舒服躺在木床上的傢伙斜睨了他一眼,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莫森,我只是問你克爾蘇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又沒問你是不是和他一夥的,你究竟要考慮多久,還打不打算回答我?說句話。”

這一句話,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或許沒什麼,但是落在莫森的耳朵裡,那簡直是堪比遭到了那攻城用的木樁狠狠一捶。

他腦袋嘩的一聲炸開了,身上大汗淋漓,忍不住地扭頭去看床榻上的那人,卻頓時有了一種內心被窺破的感覺。

莫森發現自己想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對方壓根不是什麼在試探自己,而是在威懾自己,給自己下最後的通牒。

他為什麼不去詢問那些早就變得像綿羊一樣溫順的其他人,而偏偏要來詢問自己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自己為什麼想不明白,他那不過是在警告自己,要麼就徹底死心塌地的對自己俯首稱臣,要麼就和克爾蘇那個傢伙抱著一塊去死。

一瞬間,那個橫臥在床上的青年在莫森的眼裡,猶如盤踞的巨龍,慵懶只是因為全域性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輕蔑是因為在他眼前的對手完全夠不上挑戰他的資格。

那麼,擺在莫森眼前的,就不再是一個壓大壓小的賭博,而是一個自我救贖的抉擇。

他發現答案其實也就是如此的簡單。

“克爾蘇他在撒謊!”莫森指著一臉驚詫的克爾蘇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行動出乎了在場的所有人意料,只有一個人例外:“大人,他在試圖掩蓋自己吞食稅金的事情。”

不只是克爾蘇,就連其他的鄉紳也都是一臉的震驚地回過頭來看他,只有蘭斯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果然不愧是帶有(智略d)技能的角色,還不算笨。

事實上,克爾蘇說的洪澇和旱災在咕嚕嶺都是確有其事的,說出來也不怕被人查。但是很明顯,所有人都錯誤的理解了蘭斯的意思。

蘭斯嘴上問的雖然是咕嚕嶺的事,但實際上,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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