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沒說完,那兩個不省心的傢伙已經從蘭斯這裡領了錢,跑了個沒影。
蘭斯嘆了口氣,收回了視線,把目光放在了陪同他們一起的庫卡身上。
“真的不需要我陪同麼?”想到蘭斯他們的奇葩行徑,庫卡還真怕沒有自己陪著,他們會在這座藍璃城裡鬧翻了天。
“不用,你去忙你的事吧,這兩天裡我要看到成果。”蘭斯擺出一副大佬的模樣。
經過蘭斯這麼一說,庫卡也不好厚臉皮地跟著,他點了點頭:“那我去了啊,我就在市場這一帶,如果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
“知道了,你還真囉嗦。”蘭斯不耐煩地抬了抬手,像是驅趕一隻煩人的蒼蠅。
為了照顧這位脾氣暴躁的惡魔,庫卡果然不敢再多待,趕緊從眼前閃人了。
看到庫卡消失,帕克終於憋不住地大笑了起來:“郡長大人,您這軍痞頭子的形象演得可真像啊,這群自詡聰明的巫妖都被耍得團團轉。”
蘭斯立即白了他一眼:“就你多話!”
末了,蘭斯似乎想到了什麼,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我這段其實是跟某人學的,現學現賣。”
“誰啊?”總是不吸取教訓的跟班問了一句。
“維克托。”
帕克估計被這麼名字繞進去了,他還沒想明白維克托是誰。蘭斯就已經領著他的部下走遠了。
蘭斯現在已經習慣了每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就先收集一番情報,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蘭斯這一次提前問好的酒館的位置。絕不是為了貪杯而已。
酒館一直都是一個人多眼雜的地方。這裡時常流竄著罪犯,惡棍以及扒手。尤其是蘭斯他們出入的地方,還是在所謂的下城區。
人類統治者們在有一點上顯得很有意思,他們通常並不像深淵那樣要求民眾“絕對的服從,不然就死”的殘暴。但是對於這些城市裡面“糟粕”的東西,他們的做法就是將他們清掃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眼不見為淨——而下城區,就是這麼一個匯聚著最底層貧民和渣滓的地方。
巷口拐角處,那些濃妝豔抹的婦人在用身體招徠著客人,骨瘦嶙峋的流浪者跌坐在路邊,而更多的是那些冷漠視線的擁有者。他們忙忙碌碌一天,為了一家老小的口糧辛勤工作著,夢想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奢侈的東西,存在的意義僅僅是活著。
蘭斯只是捎帶一眼。帶著自己的下屬進入了這座叫做“午夜”的酒館。
進了門,蘭斯頓時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其中還夾帶著刺鼻的汗臭味,讓一直面無表情的菲歐娜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蘭斯不禁感慨,藍璃城不愧是王都,這人氣可比拉爾村的時候鼎盛多了。
“來點什麼,帥哥。”酒吧的老闆是個胸前很有料的女性,只是面板有些黝黑,有著一頭波浪的捲髮在腦後紮成馬尾。
“給我的人都來杯酒,有什麼推薦的麼?”
“要淡一點的還是烈一點的?”老闆娘的眼睛越過蘭斯掃了一眼,是在清點人數了。
蘭斯本人倒是很想嘗一嘗烈的,但是他想起自己一行人來可不是為了光顧著喝酒的:“那麼就來淡一些的吧。”
“好的,”老闆娘答應了一聲,但突然伸手一指:“保險起見,我想問這傢伙也是跟你們一起的麼?”
蘭斯等人這才發現了,吧檯上面掛著一個眼巴巴的矮子,但是和黑鐵矮人魯德不太一樣的是,這玩意看起來毛茸茸的,腿腳胳膊也不如矮人那般粗壯,蘭斯突然想起了一個在最初來到拉爾村時聽到過的詞——侏儒。
看到蘭斯他們集體聚焦過來的視線,這名侏儒訕訕地笑了起來,卻沒與絲毫的不好意思:“哎呀,被發現了。”
老闆娘一聽這話,立即不耐煩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