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損失掉征服者號飛船。
“不,”柳芭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我一定得弄清楚那屍骨是不是張國牛的。”
“當然,如果能把它弄回來就更好了。你要開啟葫蘆號上的所有照明燈,還有攝像機,讓我們能清楚地看到你的情況。”看來,杜勒斯將軍也很矛盾,他既想弄清事實的真相,又怕導致重大損失,收益與風險總是成正比的。
“是。”
“柳芭,你是英勇無畏的人類英雄,我們向你致敬。”杜勒斯將軍似乎也很懂得精神鼓勵的作用。
柳芭將葫蘆號上的照明燈開啟,對準洞內的目標,然後端著槍,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標。
柳芭來到了那具屍骨旁,僅靠目測就能斷定這不是張國牛的,因為它是那麼長大,遠不止米。
征服者號指揮中心能夠看到柳芭,卻無法與柳芭對話,也就無法知道那屍骨是否是張國牛的,真急死人了。就這麼幾十米距離,通訊無法接上,看得見,聽不到,也就不能準確瞭解事情的進展和事實的真相。這時,所有面對著這個無聲畫面的人們都不得不承認和相信,有時聲音資訊比影象資訊更重要。人類要是沒了語言和文字溝通,該是個什麼景象?!
柳芭一條腿跪在地上,用右手抬起骷髏的左手……她正在疑惑屍骨的來歷,忽然聽到耳機裡傳來一個聲音:“柳芭,SOS,柳芭,SOS,……”
這聲音把柳芭嚇了一跳,她一時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驚問道:“誰,你是誰?”她放下骷髏的手骨,四面張望。
“我是盟盟。柳芭,SOS,……”
“你在哪兒?”柳芭聽說是盟盟,感覺希望大增。
“我在洞裡,正在向上爬,這臺階太難爬了,快來接我。”
“張國牛呢?”柳芭一邊問,一邊向下跑去。
“他長眠了。”
“什麼叫長眠?”
“就是死了。”
“真的死了?”
“他是這麼說的。”
征服者號指揮中心裡的人們看到柳芭匆忙向洞內跑去,轉過一個彎,就不見身影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柳芭跑了數十米,找到了正在艱難爬行的盟盟,將它抱了起來:“快告訴我,張國牛在哪兒?”
“在下面。”
“離這裡有多遠?”
“大約150米。”
“帶我去找他。”她一邊說一邊往下跑。
“這正是他要我做的。”
“你離開他多久了?”
“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才爬了150米。”
“爬臺階是我最怕的運動方式。”
“張國牛連這個速度都沒有,看來他真的很危險了,你離開他時他還能動嗎?”
“能,特別是嘴巴。”
“對你發號施令,對吧?”
“你真聰明。”
“我看見他了,他在那兒。”顯然不足150米,看來張國牛在昏迷前還爬行了很長一段距離。
柳芭來到張國牛跟前,放下盟盟和自動步槍,掀開張國牛的袖裝計算機,點開生命體徵測試器功能,發現張國牛隻是昏厥,而非死亡。電腦資訊還顯示,氧氣已快枯竭。
柳芭將張國牛背了起來,只聽哧啦一聲,是紡織品撕裂的聲音,接著是嘩啦啦,丁冬冬的響聲……原來是張國牛裝物件的食物袋被掛在一個突出的石角上,柳芭用力背起張國牛時,扯破了袋子,裡面的東西從破裂的袋中滾落出來,柳芭回頭一望,最刺眼的是一白一藍兩個骷髏頭,像皮球一樣滾落了下去……轉眼消失在無底的黑暗之中,其實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