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者都有好有壞……
這時，邪陌塵做決定了。
雖然他點頭的動作極輕，但是慕若看見了。
一抹說不出來的情緒，蔓延在慕若的心底。
邪陌塵蒼老的臉頰失去光彩，眼底最後一絲星火消滅。
慕若倏地伏身，張嘴露出尖銳的獠牙，對著邪陌塵白皙的脖頸動脈，一口咬了下去。
咯吱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不停的充斥著慕若的感官。
也變相的提醒她，她，咬了人類，食用了人血……
591。第591章 我，活了嗎？
在新鮮人血滑入進喉間的那刻，原以為撲面而來噁心感，並沒有到來。
咕嘟！
吞下鮮血瞬間，她明白了。
她明白為什麼那麼多殭屍，無法停止吸食人類的鮮血。
因為，人類的鮮血竟如此美味。
比之極品獸血，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用罌粟形容更加貼切。
慕鴆和小狐吞了吞口水，沒有想到，她最終還是用了這個辦法。
一大一小站在旁邊觀看，漸漸地感覺到不對勁了。
“主人？”
“姐姐！”
兩人同時喊出聲。
慕若卻好像沒聽見一般，還伏在邪陌塵脖頸，吸食著他的鮮血。
慕鴆和小狐，嚇了一大跳，忙一人一隻胳膊，拽住慕若。
“主人？夠了夠了！”
“別再吸了，你把他吸乾了怎麼辦？”
慕若被拽起，雙眼一片猩紅，尖銳的獠牙滴落鮮紅了血液。
“嘶好美味”
低啞邪魅的聲音，如同剛剛甦醒的惡魔。
慕鴆雙腳一跳，掛在小狐的身上。
小狐狂吞口水，同樣緊抱著慕鴆。
“主……主人？您您沒事吧？”
“…姐姐啊？您是救人的，可別把自己的害了啊！”
慕若扭頭看向慕鴆和小狐，舌尖將獠牙上的血滴捲起，露出詭異的笑容。
“您，您可別嚇我們啊！”
“哎呀，小狐完蛋了，姐姐……姐姐變成惡魔了……”
“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是不高興，您再去咬邪陌塵……”
“對對對，邪陌塵好，你看他脖子還在流血。”
兩個傢伙統一決定還是出賣邪陌塵比較好。
慕若雙眸閃爍，臉上的笑容滯了一下，眼梢不自禁抽搐。
“膽…小…鬼！”
慕鴆和小狐忙轉頭看向慕若。
“主子您沒事啊？（姐姐您沒事啊？）”
慕若抬起手指，擦了一把嘴角，沒好氣的回了句，“我看上去像有事嗎？”
慕鴆和小狐同時狂點頭，不是像，根本就是！
慕若抬手捏了捏眉心，剛才有一瞬間，她確實有點迷失自我，陷入人血帶來的滿足感裡。
她甚至感覺到，靈魂深處有什麼東西在跟她爭奪使用身體的權利。
不，不對！
她過身子，一把扯開右心口圖紋所在之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花蕾圖案顏色極為豔紅，彷彿鍍了一層紅芒。
“怎麼了？（怎麼了？）”
小狐和慕鴆疑惑的看著慕若。
慕若將手裡的衣服往中間一帶，仿若無事的繫上腰帶，強行壓下心底的驚濤駭浪。
“無礙。”語畢，轉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邪陌塵，倏地皺眉，“難道我是半人半屍，所以咬人沒用？”
那……那邪陌塵不是死定了……
小狐和慕鴆相視一眼，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