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那張床也只是張單人床,那就是床板下面用磚頭啥給墊起來。
這也就是錢串兒個小,高小翠在女人裡也是個中等個,兩個倒還可以勉強藏在裡面。
可縱是如此,兩個人不貼緊又怎麼可以?
於是他們兩個就在床下緊緊的貼在一起。
“吱丫”屋門一響,有人進來了,而以錢串兒他們兩個的視角便看到了好幾條打著綁腿的小腿,那是保安師的人。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滯了,至少高小翠已經忽略了保安師計程車兵在床上弄出了某種動靜,或許是伸手或者用步槍扒拉了一下那個行將入土的老太太吧。
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個說了聲“晦氣”,接下來那同樣是屬於中國人的穿著布鞋的大腳片子就向後轉了,他們竟然就這麼出去了。
屋外不時還的還有或大或小的聲音傳來,可是這個破屋子裡卻終於寂靜了下來。
而床下的那兩個人卻依舊保持著緊貼側臥的姿勢。
終於鬆了一口氣的高小翠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臂,終是在後面抱緊了錢串兒,而錢串兒身體微顫了下後就沒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