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帶班的班長還沒忘了瞥了一眼奔莊子來的路,另外一夥官兵已經近了!
不過等到那夥幾十人的官兵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這一個班士兵就已經把袋子和槓子全藏了起來,也只是口袋裡鼓鼓囊囊的!
不過這回過來的這夥人,守門計程車兵們卻是認識的,那是另外一個連的副連長,只是平時沒有說過話罷了。
那個副連長和手下計程車兵也帶著或多或少吃的,不過他們看守門士兵的表情卻有些詫異,他們離得遠,也沒有看清剛才這些哨兵在做什麼。
不過由於不是一個連的,人家竟然什麼也沒有問就也進莊子去了!
而此時那兩個抬地瓜回來計程車兵就已經在莊子裡某個牆角處揣著袖站著了,這兩個人正是錢串兒和秦川!
“我這招不錯吧?”錢串兒觀察著莊子裡的情況低聲的說道,很有一些得意。
“是,就是費力地瓜!”秦川就笑,錢串就也在那笑,他一笑起來那眼睛就成縫兒了。
帶點吃的過來趁亂進莊子裡,這就是錢串想的招兒。
那地瓜是他跑回到雀兒鎮拿的,而之所以這麼過,那是因為去的時候他是跑步。回來的時候他卻是坐著馬車回來的。
馬車那是商震派人特意來送他們兩個的,現在還在莊外不遠處的隱蔽地方等他們倆呢。
“走吧,咱倆逛逛!”錢串兒笑道,於是兩個人就揣著袖在這抱泉莊裡“溜起彎兒”來。
他們兩個也只是進莊子費勁,到了莊子裡可就不怕了。
大家都是東北軍的,還都是東北人,說起話來都是一股大碴子味兒,一連的會以為他們是二連的,二連的又會以為他們是一連的,那他們能有什麼事?
很快錢串兒和秦川就在村子裡一個大戶人家外面看到了據槍而立計程車兵。
既然昨天前去雀兒莊搶劫的那個連長說他們營部在這裡,那麼這裡就應當是那個586團2營的營部了。
否則的話,以這個二營的鬆散勁,平平常常的營房絕不至於有警衛。
錢串兒他們兩個裝作沒事的樣子,邊說著閒話邊瞥著那戶人家前的哨兵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異常來。
“走,咱們到後面轉轉。”秦川就說。
錢串兒應了聲“好”,可是偏偏卻往那警衛的前面走去。
秦川不由得搖了搖頭,便也跟了上去,他也不認為他們兩個這樣做會有什麼風險。
大家都是一個師的,那打起仗來也應當算是並肩作戰的兄弟,他們和這個二營是有點小仇,可是二營卻不知道啊。
所以退一步講,就算人家就發現他們不是二營的人,那又能如何?
再說了,莊子裡東北軍計程車兵也稀稀拉拉隨處可見,誰又會把他們兩個當回事?
而接下來的事實也正是如此。
當他們兩個從院門口那兩個警衛身前十幾米的地方走過時,有一個哨兵也只是掃了他一眼,另外一個則正處於失神狀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卻是理都沒理他們。
院門正敞開著,錢串兒就往那院子裡瞥了一眼,然後就從那門口走過去了,兩個人便向這個大院子的後面繞去。
“剛才我看到院子裡那個人背影怎麼好像是欒正武呢?”繞過院角時錢串兒低聲說道。
“不會吧,你看錯了吧?欒正武怎麼可能在這裡?”秦川詫異了。
欒正武那是師長劉成義的貼身衛兵。
商震他們連原來都給劉成義當過警衛連,所以對劉成義身邊的人還是挺熟的。
“興許是我看錯了。”錢串兒晃了晃頭,他也只是瞥了一眼。
現在他們再轉回去向院子裡探頭探腦也不大可能,而且當時他看到那個像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