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震平安無事的回來了,李樂卻在戰場上陣亡了。
知道這件事情全部過程的李樂手下的那三個士兵要是不恨王老帽才奇怪呢!
所以那三個士兵反而倒打一耙,說商震是當逃兵,李樂故意把商震捆上讓商震上戰場的。
於是商震把自己捆綁上馬上上戰場的行為,就變成了李樂懲罰逃兵的手段。
前面騎兵旅已經撤退了,新七旅又要頂上去。
估計戰鬥很快就會打響,作為旅長的劉成義哪有功夫細問,所以也就暫時把他們關押了起來。
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商震他們怎麼能解釋的清?而就算他們想解釋就那功夫又有誰聽?
畢竟旅長的警衛連長陣亡了他們還脫不了干係,估計旅長劉成毅不能說恨他們,但現在已經把他們厭煩透了!
“那三個人是怎麼知道咱們頭是綁在戰馬上的?”又沉默了一會兒後錢串兒問。
“那誰知道,應當是商小子從戰場上騎馬跑回來時,他們看到了吧?”王老帽回答。
“那他們看到咱們頭被綁在了馬上,就說是被李連長捆在戰馬上的?”錢串兒不解的問。
王老帽他們也是在商震騎馬跑回來之後,他們又追上了商震才知道商震把自己捆在馬上了。
當然了把商震捆在戰馬上的那是李樂,可李樂卻是被商震要求的,按理說那三個士兵並沒有跟商震他們去,他們也不應當知道這種情況的。
“也許是他們看到了,直接就已經編好謊了,準備編排咱們呢。”秦川猜測。
“這三個死傢伙不得好死,本來以為他們人模狗樣的,我還給他們上過煙呢!”侯看山口齒不清的說道。
一說到煙王老帽的煙癮又上來了,他一伸手侯看山便從自己的口袋裡往外摸煙。
“好了,別說了,說多也沒用,反正李連長都陣亡了!唉。”商震終於說話了。
商震內心裡並不怨恨那三個指正他們為逃兵計程車兵。
試想自己這幫兄弟在一起,以命相托以背相抵。
可是人家李樂和自己手下計程車兵在一起,焉知不是兄弟?
誰又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樣的肝膽相照同舟共濟的事情。
人家那三個士兵冤枉他們肯定也是有理由的。
商震這麼一說話,一向“德高望重”和王老帽就又有了臉上發燒的感覺。
“唉,這個事全怪我,要不是我駕攏李樂上前線去,他也就死不了了,他要是死不了咱們這些人也不用遭這個罪了!”王老帽開始自我檢討了。
這件事本來王老帽就是始作俑者,他覺得自己需要做自我檢討,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
別人倒也不會埋怨王老帽,可是他自我檢討,別人當然也不會攔著。
“所以以後啊,咱們這些人真都得聽商小子的,飯可以亂吃,話真的不能多說,唉。”王老帽再次說道。
雖然說王老帽和李樂也就是這回才接觸的,但是他也得承認人家李樂那也是打仗的人,現在李樂陣亡了還與他有關,他心裡其實也是過意不去的。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啊。”這是楚天在旁邊感嘆了一句。
“小白臉你說啥?”就楚天這句話旁邊的人都沒有聽懂,陳翰文倒沒有問,或許他聽懂了一半兒吧。
(注:駕攏,攏字讀輕聲,在東北話裡,駕攏的意思等於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