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據說打死了二三十個軍統的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們就被派出來了。”
“真的假的?軍統的人這麼廢物嗎?我看他們不是軍統是飯桶。”錢串兒故作驚訝的說道。
“別糟踐了飯桶,他們那就是淨桶!”這時旁邊抱著槍一直沒吭聲的另外一個士兵突然說了一句。
於是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馬車上的商震他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行了走了,兄弟,我們找地方吃飯睡覺去了!”錢串兒跳上馬車,揮手告別。
商震雖然臉上笑意未減,可是他卻已經在暗暗警覺了。
軍統那幫人這招挺陰的,竟然會往他們這些人頭上扣屎盤子了,還真得小心了。
而就在商震警覺到軍統用了招數的時候,柴洪澤也覺得不對勁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給東北軍發出的訊息有問題,自己本來就懷疑營救那四個學生的人是東北軍的,然後自己又讓東北軍去抓,那麼如果那夥人就穿著東北軍的軍裝,豈不是來去自如。
“放出最新的訊息說那夥歹徒是東北軍的敗類,必須抓到他們!”柴洪澤再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