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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商震端著那支步槍哈著腰躡手躡腳的就往對面走去。
他的目光可不是一直盯著對面的,同時還掃視著腳下,這可是剛下完雨,街道哪有那麼平的,有的地方現在還有水窪呢。
他要是不小心“啪嚓”一腳把水踏響了,若是日軍向他開槍也就罷了,可若是扔一顆手雷過來呢?
此時舉槍行進的商震小心的避過了腳前的小水窪,而對面嘛,至少他沒有看到有人探出頭來,想來那兩名日軍已經在撤退中了。
商震真的已經很小心了,可是戰場就是戰場,那不可預料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忽然間他就聽到了槍聲,然後有子彈貼著他前胸就飛了過去!
當然了,等他感知到這一刻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的貼到了所要到達目標的牆角處。
真的只響了一槍,可是現在商震一點不誇張,他真真切切的能感覺到胸口口被子彈擦過地方那是熱的甚至還有點焦糊味,那是灼熱的子彈與溼漉漉的棉衣摩擦的結果。
人反應再快那也不可能有子彈的速度快,所以說,戰場上能活下來人別說什麼自己本事大,那就是命大!
打了半天,讓人家小鬼子給放倒十來個總有吧,可小鬼子卻只打到了一個,完了還差點兒把自己誤傷了。
商震內心吐槽著,又掃視了一眼子彈的來向,這回不再有子彈飛過來了,而那頭動靜也沒有了,想來郝瞎子手下計程車兵眼見夜色太黑實在無法搜尋殘敵已是撤回去了。
媽了炮的,你們撤的晚就是為了最後打我一槍嗎?
商震內心裡終是把東北人的本色露了出來,然後他端槍小心的繞過街角向前方走去,他需要找到那兩個或者更多日軍的下落。
兩個小時後,商震貼身站在了一個門斗旁。
門斗都是緊貼著主屋搭建的,一般起到禦寒的作用。
所以那門斗很粗糙,是用薄木板皮搭成的,
而商震卻就在門斗的外面保持著弓步突刺的姿勢,他手中端著則是那支他從盧一飛那裡拿來的漢陽造步槍。
那支漢陽造步槍的前端已是沒入了那薄薄的板皮之中,只因為商震是隔著那薄木板把刺刀硬捅進去的,那把刺刀已是扎透了一個人,一名日軍!
狗日的,真鬼道兒!
商震小心翼翼的思索了兩個小時最終他才確定了日軍藏在了這裡,最終他用這用這招隔板刺牛直接將這名日軍穿透了,就象釘死了一隻趴在牆壁上的壁虎。
拔槍嗎?拔槍的話那傢伙肯定會堆下去,萬一要是有聲呢?
所以商震直接撒手,穿透了這名日軍的步槍就卡在了那板皮上,於是那日軍不倒。
而這時商震就在摸手榴彈了,他把自己帶來的那兩顆手榴彈手柄上的蓋子都擰去了,然後他一手攥著兩顆手榴彈,一手捏著兩根引繩便進了那門斗。
“當”“當”,商震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正屋的門。
而就當裡面有人開門將那門露出一道縫的時候,商震的腳一探一曲用膝蓋用力一頂那門,裡面的人毫無防備便“呀”的叫了一聲,這時商震雙手一動,引繩拉開,然後他就把那兩顆手榴塞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