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烤了!老子正餓著呢,咱們烤鳥吃啊!”有士兵大笑道。
“快拉倒吧,別說你把鳥烤了吃了,你要是能把它烤禿嚕了毛了,我就服你!”有同伴同樣在大笑。
“那**玩意有啥吃的,臊的烘的!”又有士兵大笑。
“小二啊,快告訴你二大爺,你那鳥是幹啥用的?”有年長計程車兵同樣在逗一個光著下體嘻皮笑臉計程車兵。
“報告長官,打種!”那士兵響亮的回答。
“哄”的一聲,人群裡當時就笑翻了天。
而那個士兵便也跟著笑,他對同伴們的戲謔根本就不當回事。
他心理素質好著呢,用剛才他的話講,大家都他孃的是老爺們,讓他們看看又能咋滴,自己也不吃虧。
他還真就不信了,那些傢伙最後就不烤他們自己個兒的褲衩子!
有啥啊,都是男人,不就是光屁股嘛,那上澡堂子哪個不是光著的?
士兵們依舊在烤著火打著嘴仗,而此時那個被他們選作頭兒的東北佬商震卻是穿著棉衣在外面端著槍當崗哨呢。
安置傷員本就是一件繁瑣的事情,要找到合適的村子,要給傷員做思想工作,那都是需要時間的,等商震把這件事做妥那已經過去一天了。
本來商震也是希望帶著士兵們找到合適的地方烤烤火略略休整一下的,奈何就郝瞎子連的這些老兵實在是不爭氣。
他們也只是在那個村子裡剛吃了地瓜大蔥混了個八分飽後,就有士兵把村民給罵了,還打了人家一撇子。
雖然說商震暫時被那老兵選成頭兒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和很多老兵還沒有同舟共濟過,如果自己處罰的太嚴,就憑那些老兵的德性直接就能把自己給罷免了!
而要說這山東老鄉對他們這樣的抗日隊伍還真不錯,至少商震從九一八到現在,這是他所遇到了的對抗日隊伍最熱情的老鄉了。
兩相權衡之下,商震便也只能不讓隊伍進村子了。
既然大家需要用火烤乾衣服,那就會冒煙,雖然他自忖這裡離那主要交通線很遠了,可誰又敢保證日軍不會看到那升上天空的青煙過來呢。
他現在穿的是百姓的衣服,穿上時那已經不下雨了,所以這放哨那也就是他、盧一飛、李清風和大老笨這幾個穿幹棉衣的人了。
商震並不理會那些士兵的鬨笑而是背對著他們,放哨嘛,自然不會看自己人的,而他心裡想著的則是自己那幫子兄弟現在在哪裡。
不會自己這回和他們分開之後就再也不能碰到一起了吧?算了,想這麼多又有啥用?別說能不能和他們碰到了起,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和小稚那丫頭再在一起呢。
商震也只是想了想便把這個問題放下了,這時代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打鬼子就死了,想未來沒有現實意義嘛!
就在商震習慣性的開慰自己的時候,他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喊道:“東北佬長官,你快回來,咱們有新情報了!”
商震回頭,見一個老兵光著個膀子正帶著一個年輕人往自己這裡跑來。
至少現在他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叫木根,是從ly城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