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從對面跑過來的那兩個人已經被莊子的圍牆擋住了,想來他們已經安全了。
就在大老笨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可接下來他就聽邊小龍道:“你啥時候也打我一槍唄!”
“啥?”大老笨被邊小龍給整愣了。
“就是,就是東北人說的兩子一擼子。”邊小龍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縱是在這樣的戰鬥之中,她的臉上竟然罕見的出現了一抹羞紅。
可不光是大老笨沒有想到邊小龍會這麼說,就是那四個同樣在這個房間的護莊隊員也沒有想到,他們眼前這個凶神惡煞般的小媳婦,竟然會在這個虎狼來襲時刻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來!
由於嘴被堵住了,他們也無法喊,他們先是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可是接下來這個房間裡就傳來了那種嗚嗚的憋屈無比的聲音。
人世間的痛苦真是多種多樣的啊!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固然是一種痛苦,可是不是啞巴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誰能想到,竟然也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呢?
“笑笑笑!笑什麼笑?你們再敢笑,老孃把你們的舌頭都噶(割)下來!”邊小龍羞惱的說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必須得承認邊小龍自打和東北人混到一起之後,本來就活潑跳脫的性格讓她又學會了東北人的豪橫,整個人說話也越來越東北了。
,!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那四護莊隊員連忙把笑意全都憋回到了肚子裡。
由於他們現在是被綁著的,自然看不到剛才邊小龍用盒子放接連幹掉幾個日軍。
反而,他們卻是怕了那個長得如同黑鐵塔般的大老笨了。
他們也搞不清從哪裡冒出來了這兩個豪橫如斯的人物。
第一個被大老笨給收拾了的,是監督大老笨犟牛還有邊小龍幹活的人。
其實他們也只是路過這個四層樓,這第一個人也只是覺得自己一暈,就啥也不知道了,等再醒來時就已經在這四樓上被人捆著,嘴裡也被塞了破布。
第二個是被陳老財派來到這四樓頂上當瞭望哨的人。
且別說當時邊小龍在拿槍指著他,就是沒有邊小龍的槍,大老笨收拾他也不在話下。
只是他沒有和大佬們交過手,偏偏就不服氣,心裡想的卻是你們不就是仗著手裡有槍嗎?別看你個子大真打起來,你還能有我這小個子下手狠啊?
第三個第四個人則也是被陳老財派過來詢問訊息的,因為陳老財忽然意識到,這制高點上光有一個人可不行。
那要是他在這頂上看到了什麼情況下來通知自己了,而就在下來這過程中又出現啥情況呢?
所以第二回便派了兩個人上來。
於是那被大老笨綁起來的第二人便親眼看到了大老笨收拾那兩個人的過程。
就在這第二個人的眼裡,說實話,犟牛在旁邊兒根本就沒伸手。
雖然說有邊小龍這個小媳婦拿槍在旁邊兒指著,可是就那個大個子上前的時候已經把那個小娘們兒的槍口擋住了,那小娘們兒是不可能開槍的。
可是誰成想那個大個子也只是伸手懟了兩下,一人一下,不多不少,那兩個人就動不了地方了,那情形就像胳膊肘的麻筋兒被人家給摁了一半,然後那兩個人就在那小媳婦的槍口下閉上了嘴。
那第二個人倒是想問這個大個子是何方來的好漢了?難道是水泊梁山上下來的?
只是可惜大老笨和邊小龍並沒有給他機會,隨即後來的那倆就又被捆綁塞嘴,老老實實的待在了這個房間的角落裡。
“誒,大老笨,你嘎哈去?”邊小龍跟那四個護莊隊員兇完了,餘光瞥間大老笨忽然動了就忙問道。
“樓下又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