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光著身子很不雅,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上來,把這個女子蓋住了,為她遮羞。
第三個人又來了,他自然看到了這個被一件衣服蓋著的裸體女子,他感覺到了同情就挖了坑,把這個女子埋了。
好了,然後就到下輩子。
到了下輩子第一個同情那個女子的嘆了一口氣的人,成為了這個女子最好的朋友。
那個挖了坑,把那個女子埋了的人成了那個女子的丈夫雖然兩個人沒什麼感情。”
“你咋還跳著說呢?那第二個呢,給蓋衣服的呢?”錢串兒好奇地問。
“第二個人,就是給那個女的蓋衣服遮羞的人,在這輩子成為了那個女子的情人。”陳翰文回答。
誰也不知道陳翰文居然會講出這樣一個故事來,一時之間屋子裡就變得微妙起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馬二虎子不以為然的一撇嘴。
就這樣的故事於馬二虎子來講,實在有些複雜,他壓根就沒有聽出好來。
“啥是情人?”而這時在旁邊已經聽出妙處的錢串兒就問。
“情人就是——”錢串兒的問題讓始作俑者陳翰文很難回答,想了片刻之後,他才說道,“情人就是一個女人自己老公以外的又好了的那個男人。”
陳漢文把情人解釋得很拗口。
“好到啥程度?上床沒?”錢串兒追問。
就錢串兒這一個追問,直接就把陳翰文說的臉紅了起來,而這時也在默默收拾自己東西的冷小稚和李雅娟也都有了臉上發燒的感覺。
“咳咳。”陳翰文假咳了一聲終是答道,“應當是上床了。”
“艹,還情人?你就說是姘頭得了唄,那不就是一個老孃們自己有了老爺們,然後又和別的老爺們好了,咱們家的話講不就是搞破鞋嗎?”錢串兒給出了最實質性的答案。
錢串兒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情人是啥意思?用自己的通俗去解釋秀才們的假惺惺與裝腔作勢,這正是商震手底下這些老兵對待楚天陳翰文他們的一貫作風。
就錢串兒這句話,直接就讓陳翰文鬧了個大紅臉,然後旁邊的人就都悶吃悶吃的笑,可是又顧及到了冷小稚和李雅娟在現場,那憋的就是有一個痛苦。
“錢串兒,你胡說啥呢?”李雅娟羞紅著嗔道。
李雅娟說著話還掃了屋子裡人一眼,這時他注意到這個屋子裡,有三個人沒笑,他們是商震、冷小稚和楚天。
而這三個人雖然沒有笑,可是在表情上卻又各有不同。
商震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楚天的臉紅了,卻是又瞥了一眼冷小稚。
冷小稚則是將剛從口袋裡掏出來的一隻鋼筆又塞了回去。
有一種叫尷尬的氣氛在這間農舍裡蔓延。
其實他們所有人都明白,現在商震楚天冷小稚這三個人有些尷尬。
目前看上去冷小稚好像很喜歡商震,商震則是有意無意的躲避了冷小稚。
楚天說自己是冷小稚的未婚夫可冷小稚壓根就不承認,並且說自己和楚天也只是認識。
而在這三者關係之外還有呢,本來李雅娟是喜歡商震的,可是半路上卻被錢串兒撬行了!
李雅娟常常去和聯絡處錢串在一起,回去又騙冷小稚,說自己和商震在一起。
哎呀媽呀,這事想著就亂套!
而誰知道陳翰文是怎麼想的,他現在卻是弄出了一個上輩子的故事,什麼好朋友情人丈夫卻是叫他給說全了,你說尷尬不尷尬!
“陳翰文你別沒屁擱了嗓子,上門口看看去。”最終還是商震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商震是很少說這種東北粗話的,可是今天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