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主意,也只是王老帽和小簸箕知道,他們兩個那卻是絕不會外傳的。
否則的話,如果那白展若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再知道了他這頓嘴巴子是被商震在背後主使的,那以後有機會再給商震打上一黑槍的話,那商震可是哭都來不及的。
也正因為如此,王老帽卻是更認識到了商震那真是蔫巴人——固動心眼兒,這小子,嘿嘿,對自己的胃口!
不過想來也是,如果商震心眼兒少,又怎麼可能帶著他們這夥人活到了現在,至少大多數人還活著!
白展就這樣的加入了商震他們這一夥人中,到底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也只是才過了幾天白展便又和商震他們這一夥人混熟了。
一眨眼,又是幾天過去了,而這時南京城外的風聲已是越來越緊,商震也沒有心思再幫著賀亮他們去抓漢奸了,這一天他帶了幾個人出去打探訊息去了,而那留在小洋樓裡的白展卻是又和秦川白唬開了。
“我說白斬雞,那天虎柱子問你叫啥,你為啥一哆嗦?”秦川笑嘻嘻的問白展。
“媽的,被那幫子憲兵給打出後遺症了,一問我名我就覺得要挨嘴巴!”白展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活該!”馬天放在旁邊說道。
“我怎麼就活該?”白展氣道。
“那天那個日本特務抓了那個小孩關你屁事,我們自然是會想辦法救的,誰叫你在那瞎白唬了。”馬天放說道。
“我,我特麼的不白唬行嗎?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白展來氣了,“你們那麼多槍可是指著呢,誰敢保證你們這些大頭兵開槍的時候不把我捎帶著?我就想我救了那個小孩我就安全了。
誰知道,你們,不!誰知道憲兵團的那幫子王八蛋竟然把我抓了起來!”
“那怪誰,也只能怪你說的話一看就不是老百姓。”秦川笑道,“哎,說真的,我說白斬雞,你小子到底是幹啥營生的?你咋就知道那麼多?”
“你管我幹啥營生的呢?我是賣茶葉蛋的!”白展對自己的過去到底是做什麼的卻依舊忌莫如深。
“艹,你不說就以為我們真的猜不出來?”秦川不以為然的說道。
“隨便你猜,反正我就是不承認。”白展卻是依舊不肯說。
“這嘴巴子挨的還是少!”秦川就笑道。
白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不再吭聲。
“不過,我聽憲兵團的人說了,人家已經猜出你是做啥的了。”秦川道。
“你說。”白展撇嘴了。
“你就是一個小偷兒,你真當人家憲兵團的人傻啊,要不人家為啥抓你?”秦川不以為然。
“誰是小偷?”白展的眼神變得閃爍起來。
“還說你不是?艹,看你這副死德性就透著一股賊腥味兒!”秦川笑了,“我們這夥人裡,老王叔,就那個王老帽,知道不?鬍子出身,人家一打眼就看出你是個小偷兒了。”
“誰小偷兒,你們又沒證據。”白展依舊嘴硬,可是隨即他卻又說道:“就算我是小偷又如何?小偷那也是樑上君子,老子啥都偷,就是不偷人!”
“嗯?”一聽白展這麼說,秦川和馬天放便齊齊看向了他,白展這時話裡有話嘛,只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看到楚天正意氣風發的從屋外走了進來。
“你看這個小白臉的這副德性,一看就是面染桃花色了。別看他說話時文縐縐的,那骨子裡就兩個字兒。”白展說道。
“哪兩個字?”秦川和馬天放齊問。
“悶騷。”白展很刻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