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一名真正計程車兵,可是從本能上他也能想到,別計程車兵不可能象商震這樣開槍射擊。
而商震這種射擊的手法還真驚豔啊,便如先前眾人所見到的那個令人驚豔的女子!
只是此時現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那令眾人驚豔的女子卻也正看著商震那令人驚豔的槍法。
她彷彿看到了古人所說的,那賣油翁“酌油瀝之,自錢孔入,而錢不溼”,那庖丁解牛的“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於遊刃必有餘地”!
“白展你傻愣著做什麼?把槍繳了扔車上!”商震的喊聲響起。
於商震來講,有些事情是必須去做,不得不做,否則他這一輩子都會不得安生!
他又如何知道,此時在白展和那年輕女子眼中他卻已經成了戰神一般的存在。
一語驚醒夢中人。
商震讓白展和那年輕女子驚醒。
到了這時白展才注意到原來在自己走神的這功夫裡,在商震槍法的震懾下,剩下的偽軍真的就都跪下了,已是雙手把槍擎到了頭頂。
而也是在商震這一聲喊之下,於作龍直接就奔路口旁的一駕馬車去了。
顯然那駕馬車是屬於日偽軍的,那名趕車的偽軍歲數已經大了,甚至他手中連步槍都沒有,卻是正跪在地上,而手中所託著的卻是那快有一丈長的馬鞭。
白展跑上前去就要把那偽軍的槍收起來往車上扔。
這都是沒辦法事情,他們不能把槍給這些偽軍留下。
不過,白展接著就又產生出了疑問。
這商震是咋想的,這個時候還繳偽軍的槍做什麼?他們三個,哦,對了還有那個小美人,完全可以搶了馬車就跑嘛!
或許也是這商震還沒有從戰鬥狀態中擺脫出來,想的事情沒有那麼周全吧。
不過,只是繳些槍支那還不快嗎?白展在摸第一支步槍的時候,便大聲喝道:“都特麼的快點,自己把槍就這麼舉著給我扔車上去!”
讓他挨個繳槍那得多慢,他卻是想了一個更簡便的方法。
如此一來,那就等於讓敵人自己繳槍,那還不快嗎?
“算你們識相沒敢跟老子動槍!”商震眼見那些槍都被扔到了車上才兇叨叨的罵了那些偽軍一句。
按理說,罵人不是商震的作風,可是商震卻知道,這些偽軍那都是軟的欺硬的怕的主兒!
“你在嘎哈?上車走啊!”而這時商震才有功夫去管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子。
此時那個女子卻正俯著身臉上又是急切又是害怕的樣子,是啊,她在嘎哈?
“我哥的照片!”那女子說話中就帶著哭腔。
原來,被偽軍們翻出來的那張照片竟然是她哥。
可是,此時又到哪裡去找那張照片?
先前商震一槍把那個偽軍頭目給斃了,那張照片自然又掉到了地上。
若只是掉到了地上也就罷了,今天又沒有風,那照片也不會被風吹走了。
可問題是,這些死了的偽軍可是都被商震一陣快槍給打死的,人死了那是要流血的!
殺一隻羊那還得有幾斤血呢,更況是一百多斤的人?
此時就在商震他們的腳下,那血可真的就成了血泊了,那血還沒滲到地裡頭去呢,到處一片紅腥腥,那血都粘腳!又到哪裡去尋那張也就二寸大的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