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兵有拿著槍逃跑的,有扔槍逃跑的,還有舉槍投降的就都不奇怪了。
“把槍扔地上!”陳瀚文用盒子炮指著幾個或蹲或跪在地上將步槍舉過頭頂計程車兵喊到。
那都投降了,自然是該扔槍就扔槍。
可是接下來陳瀚文就說道:“全給我滾犢子,滾下山去!”
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很斯文的陳瀚文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幾個保安旅計程車兵也沒反應過來啊!
“快滾,要不老子開槍了!”氣得陳瀚文罵道。
“你嘎哈呢?咋把他們放了呢?”聞聲趕過來的馬二虎子就問。
“都舉槍投降了,殺了還不能殺,放這塊你看著呀?快滾!”陳瀚文再次吼道,當然了,他後面的那個“快滾”是對那幾個士兵說的。
不快滾就會死,那幾個士兵慌忙站起轉身逃去。
此時這樣的戰鬥連邊小龍都沒帶,自然是不可能帶張桂英的,否則張桂英會說,自己家的爺們兒真爺們兒!
場面已經被控制住了。
到了這時山頂上才響起了喊“冷小稚”的聲音。
商震他們到山上來幹嘛來了?當然是救冷小稚來了。
上山之後,他們固然在不停的向敵人射擊,可同時也在尋找著冷小稚的身影。
只是他們真的沒有看到冷小稚,既然看不到冷小稚,那也就談不上第一時間保護她的周全,那麼他們也唯有先打敗山上的敵人再說了。
不過在喊聲也只是持續了片刻,便有人喊道:“在那兒呢!”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一個穿著紅衣紅褲的人,卻是從一個已經燒塌了的草房後面骨碌了出來。
而此時那個商震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依舊在著著火可房架子卻已經塌了下去的草房竟然是石乃文那個好色之徒的新房,只是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火燒旺運了。
到了這時,商震才第一個衝了過去。
一聽到商震的聲音,那紅衣紅褲之人不動了,張震哈下腰去看時,那副眉眼除了冷小稚又能是誰?
冷小稚的雙手雙腳依舊被綁著,嘴裡依舊塞著那塊紅布自然是說不了話的。
她便睜著那雙好看的眼睛看著商震一動不動。
四目相對,彷彿有著好多話要說一時之間兩個人都呆住了。
商震忘了去解開對方身上的繩索,冷小稚也沒有什麼反應,就那麼看著商震,彷彿這個身上還有著硝煙氣息計程車兵才是自己整個的世界。
兩個人待了片刻,到底卻還是從後面趕上來的錢串兒說道:“把嫂子的繩子解開呀!”
這時商震和冷小稚才如夢方醒。
商震把冷小稚嘴裡的布扯了出來,扶著坐起來時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活得好好的,有什麼事?”冷小稚回答,而她的眼睛依舊在盯著上面看,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盡是無盡的愛戀。
這是商震和冷小稚分別近十年以來兩個人頭一句說的話。
可是現在他們也只能這麼說一句。
因為小門子說,旅長石乃文跑掉了,他們即將面對保安旅的進攻了。
而這時就在山頂下面一點的地方,有兩個躺在屍堆裡的人正在說話。
“他們都跑了,你咋不跑?”問話的是那位李哥。
“李哥沒跑,我就不跑。”回話的是二驢子。
“艹!”李哥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多了這麼一位唯自己是從的小弟。
可接下來二驢子就很急切的問道:“誒,李哥,你起來幹啥呀?”
因為他看到他那李哥動了。
“我上山頂上去,你就躺這兒裝死吧。”那李哥氣道,可是就在他往山上爬的時候還給了二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