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們經歷到底如何,可是那都是經過大陣仗的,所以這劉道瑞一見那個女子的槍法很準,卻不怒反喜起來。
“二排負責開槍掩護,吸引住對面的注意力。
一排你們從左面給我包抄過去,把那個院子給我圍了!
都注意啊,千萬別把那個娘們給我打死了,打傷了也不行!”劉道銳再次下令道。
劉道瑞這麼說,那就等於進入戰鬥狀態了,儘管他不讓把那個女子傷到。
於是這頭士兵們擺佈火力,有的還爬到了房頂,開始向對面射擊。
另又有二三十個士兵手持步槍開始從左側往那個院子繞。
或許這面的陣仗太大了,那頭的槍聲就不再響起。
以劉道銳、楚天他們這頭的視角眼見著迂迴過去的那個排很快就到達了個破院子的側面。
只是就在那個排的人在排長的指揮下開始往那個院子衝時,院子裡又有槍聲響起。
那個院落離劉道銳他們這頭也就是五六十米,迂迴過去的那個排離他們又能有多遠?
所以他們看得很清楚就在院子裡那聲槍響之際,一個士兵撒手扔槍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們就看到那個士兵的帽子竟然也飛了起來,人家竟然又一槍打飛了一個帽子。
如此一來那個排的人便往後撤,也不敢往前衝了。
“他孃的,一個娘們都搞不定嗎?機槍!”劉道銳急了張嘴就喊道。
劉道銳一開始認為那個女的開槍打什麼腳面子那是瞎蒙的,可他計程車兵卻不覺得。
為啥?至少這場戰鬥是不需要劉道銳這個連長參加戰鬥的,那麼那個女的槍法真的很準的話他們這些兵的麻煩就來了。
所以就在那房頂上機槍手真的就的已經把機槍架起來了。
現在劉道銳一喊“機槍”,那機槍聲真的就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啪啪啪”,機槍開火又自己不同,那機槍的短點射可是可是比盒子炮的威風多了,所有人就見對面那個院落的院牆某處便被打得煙塵飛揚。
而有了機槍的掩護,正面和側面計程車兵便又往上衝。
這時對面的院落裡便有女人的喊聲響起:“東北軍的兄弟,我是魯南遊擊隊的。
我們八路軍與你們東北軍一向關係不錯,我已經警告你們了,你們若是再不知進退,可別怪我槍下無情!”
“魯南遊擊隊?”劉道銳愣了一下然後便恍然大悟。“三槍土八路嘛!誰他孃的跟你們土八路關係不錯?機槍給我打!”
在劉道銳的想法裡,首先這是一個女的,還是一個挺帶勁的女的,雖然目前他沒有看著。
其次才是八路,至於對方是不是八路軍那就無所謂了。
正所謂色膽包天,在他看來,為了女人誰也代替不了天,天他都不慣著,更何況人呢。
有了劉道銳的命令,那機槍手就又打了起來。
只是這回劉道銳真的錯了,就他這個陣仗那可就是打仗了,換言之,這是戰鬥,是戰鬥子彈就不長眼睛,當然也可以說子彈是長了眼睛的,反正都是為了把要自己命的人打死!
“孫寶兒!”而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楚天的眼睛就亮了。
魯南遊擊隊?一個女的,那哪兒長得還挺大的,用20響盒子炮,槍法還賊準,這不都是那個冷小稚的跟班孫寶兒的特徵嗎?楚天和孫寶兒都沒有說過話,可是這並不等於他不知道孫寶兒。
“都別打了!”楚天連忙高喊道。
只是他喊的再快也沒有子彈來的快,他的話也喊出口了,對面的盒子炮就也響了。
對方是不是神槍手先前打什麼腳面子打帽子那都是警告,而這回眼見著劉道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