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陽光溫暖的照著,不過從遠方吹來的風卻已涼爽了起來。
而就在這秋天的季節裡,對岸則是一片沒有放倒的的苞米。
那苞米葉子很多已經變成了白色,而就在那苞米該子上卻還有著成穗的苞米。
有的苞米皮子已經被扒開了上面的苞米粒兒是金燦燦的,正在中午的陽光下閃著淡淡的光。
什麼是食物?這就是食物!
王老帽帶人去奔那炊煙之處弄吃的去了。
他們只看到了遠方的炊煙,卻沒有想到就在這茂密的毛柳叢所阻擋的河對岸竟然會有沒被收割的苞米。
“整不整?”張孝炎問著,學生們便看向了商震。
他們問商震,只是因為商震也是一名士兵,張孝炎他們這7個學生已經是習慣了士兵們的安排。
而這時他們就看到商震的眼睛亮了。
在他們所有人的印象裡,商震的人品是可信的,可商震人的性格則是沉默寡言的。
現在商震眼睛發亮,無疑也代表了商震的一種態度。
“整!為什麼不整?你們去整,我給你們放哨!”商震說道。
商震還嫌吃的多嗎?他現在可是個大胃王。
而且別人不知他自己卻知道,這幾天他感覺到自己一收小臂的時候,自己的大臂上竟然有肉了,雖然那只是不大的小疙瘩。
這就證明自己可不是天生的麻桿,自己只要吃得多再鍛鍊,那自己的身體就會變壯的!
就這事兒可別跟商震講什麼軍紀,他一共也只接受了一天的佇列訓練,然後九一八事變就發生了,甚至開槍射擊都是他跟李福順這樣的老兵學的。
沒有人跟商震講過什麼軍紀的問題,而商震所認為的軍紀那就是他沒有當兵之前的做人標準,自己這些人都餓這樣了,掰幾穗老百姓的苞米那又怕什麼呢?
更何況商震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兒,去偷苞米的也只是學生,又不是自己。
張孝炎、劉文泰那四個男學生一聽商震的話便如同得了聖旨一般,他們便斜向裡跑了出去。
那條河到了這裡已經沒有多少水那都變成小河溝了,他們都不用趟水真接就能過去!
至於冷小稚那三個女生卻沒有動,不管怎麼說她們也是女生,有四個男生出馬還不夠嗎?
“唉呀佛主啊,罪過罪過!”這時那圓圓臉的李雅娟便故作雙手合十狀。
商震詫異的掃了一眼那李雅娟。
到了商震的這個歲數當然已經對女孩子感興趣了,只不過眼前的這三個女生卻都不是他所喜歡的型別。
商震對異性的審美觀秉承了他們家那!嘎噠的觀點。
女人腰大臀圓身體才壯下地幹活那才是一把好手。
原來他娘也總跟他念叨,你看內誰誰家的兒媳婦,長的小丟丟的那跟富貴人家小姐似的,那有啥用?天天跟個病秧子似的!
那你再看內誰誰家的媳婦,你看人家那體格子一下子人家就生了個一對雙sn,都是帶把兒的!
正因為商震有這樣的觀點,至少目前他對這三個和自己同齡的女學生是沒有啥感覺。
不過相比較而言,他卻是更喜歡這個李雅娟一些。
或許是商震平素寡言的原因與她互補吧。
這個李雅娟名字起的很端莊可是在這三個女學生中性格卻最是活潑可愛,而她那張圓圓臉看著就喜慶!
而那個冷小稚橫樣長的是俊,可是那張姣好的臉蛋卻總是冷的。
至於另外一個女學生樊梅卻恰似這冷小稚和李雅娟的綜合體,論長相普通,論性格卻也是不慍不火的。
“好端端的你又唸佛主做什麼?”那冷小稚就在一旁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