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商震竟然也過來了,儘管只是商震一個人。
可是那又如何?
商震是誰?不能說商震一人可擋百萬兵,可如果說趙鐵鷹是天上掉下來的冰雹子,商震卻也絕對是一把開啟的鐵傘,那絕對會把他們這些人護住的!
至此仇波才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都說了天塌了別擔心,那有個高的頂著呢,現在商震這個“個高的”不就來了嗎!
仇波眼見商震來了,心中喜悅就又看向了錢串兒,大家都是兄弟,這時候是分享心中的喜悅嘛。
只是他再看向錢串兒時就見錢串兒很有些得意的樣子。
這時他才忽然反應了過來,只怕是在第一架沒打起來時,錢串兒就覺出不妙使已經派人去叫商震了。
那個薛連長已在趙鐵鷹的耳邊低語了起來。
大家很近,所以就是仇波他們也聽了個大概,薛連長所講無非還是那刀傷槍傷的問題。
仇波估計那個薛連長未必敢跟趙鐵鷹說假話,因為那個男的的傷就在那擺著呢,刀傷就是刀傷,不可能變成槍傷。
也許趙鐵鷹能約束下部下呢,仇波也只能這麼想了,儘管他覺得讓趙鐵英這種護犢子的又死要面子的人放下架子認錯,這種可能性不大。
而這頭錢串兒卻也湊到商震身邊“鸚鵡學舌”去了。
其實這情形有些搞笑,就像兩家打架的孩子都回頭跟自家大人在告狀一般。
俄頃,兩家“孩子”告狀完畢,那自然就該兩家的“大人”對面了,商震和趙鐵鷹的目光便碰觸到了一起。
要說趙鐵鷹的面容長得那還真的就有鐵血軍人的氣質,漢人裡少見的鷹鉤鼻子,略略凹陷的眼窩,在火光與周圍士兵手中槍支的映襯下,真的就有一種梟雄在世的感覺。
要說商震的長相和趙鐵鷹比起來那就差多了。
普普通通的一張中國人的臉,低而略寬的面部輪廓,短寬的鼻型和低矮的鼻根,話說和別的人有比漢族人多少都是有點扁鼻子的。
若僅僅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現在已經穿上軍官服裝的商震也不打人(出眾)。
要說這軍官服裝也挺新的,原因是商震也只是在回來參加會議的時候才會穿。
而也正因為他不總穿,那衣服總是處於壓箱底的位置就也折折巴巴的!
可是偏偏商震那張臉就好像漢人與世界上其他種族相比起來的特質一般,不兇悍不帥氣也不醜很平和,但卻像廣袤厚重的土地可以容納世間一切。
所以他偏偏對趙鐵英的扮相無感,因為他是身經百戰的戰士。
佛家,外不著相,內心如如不動,為禪。
兵者,誰管你對面是否兇悍同樣不著相,只認生死者是為兵。
否則的話還打個屁日本鬼子,那還不跟漢奸似的見了日本鬼子就嚇得投降了!
“哈哈哈。”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中,趙鐵鷹突然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便於此時堅強對峙的緊張場面形成了鮮明對比。
只是這種笑這樣的場合下反而給予了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你信不信他身上是槍傷?”趙鐵鷹噪聲戛然而止後忽然問商震道。
商震緊緊盯著趙鐵鷹可是他的心思卻已經飛快的轉開了。
他問我這話是啥意思?剛才錢串兒可說了,這個老百姓身上是刀傷而不是槍傷。
刀傷怎麼可能變成槍傷?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趙鐵鷹問的是一般人,恐怕還真的就被他給問住了,可問題他現在面對的是商震。
商震下意識的就把目光掃向了趙鐵鷹的右手,趙鐵鷹的右手已經在摸槍了。
可幾乎與此同時商震的手一動,他竟然也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