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設個埋伏,且不說能再打死多少個偽軍,那也就替村子裡人爭取點轉移的時間罷了。
對此,商震也是無奈,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想起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的冷小稚,他想,也只有冷小稚那一類的人才能真正保護百姓的平安吧!
“行了,人家老丈人都死了,二炮你就少說兩句吧。”這時盧一飛眼見大壯被馬二炮給懟沒詞了便勸解道。
“哼。”本已閉嘴的大壯不滿的看了一眼馬二炮,不過看向盧一飛時臉色倒是緩和了下來,“放心吧,我會給你們帶路的,俺說話算話!”
不管怎麼說,商震他們終究是救了他那未來的媳婦,作為報答大壯卻是答應商震給他們這六個人帶路了的。
至於商震他們要去哪裡,商震沒說,大壯也沒問。
只是此時的大壯若是知道看起來對他還算友善的盧一飛在想什麼,那肯定會跳起來跟商震他們這幫子人翻臉的。
只因為盧一飛有一句格外陰損的話卻壓根就沒說出來,也不可能說出來。
被盧一飛埋在肚子裡的話是“我說大壯啊,我們可是不光救了你媳婦,那你老丈人還死了,你那不是把彩禮都省了嗎?”
在這之後,幾個人都不再說話,便都看著對面。
而又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隨著李清風的一句“來了”,他們這五個人渾身就都是一顫。
可不是來了嗎?誰來了?偽軍來了!
“這應當是剩下的那兩個排。”盧一飛叨咕道。
昨天他們五個人,當然主要是商震和盒子炮打殘了偽軍的一個排,甚至連人家連長都給打死了,那人家可不正好剩兩個排嗎?
“快叫長官他們兩個。”馬二炮這時便說道。
說完了,他們幾個人同時就摸起身前擺好的土塊,然後便奮力的向前面甩了出去。
現在他們距離那條小河有不到百米的距離,而就在他們四五十米的地地方,有兩個人正在幾叢茂密的河柳後睡覺呢,那是商震和大老笨。
由於擔心昨天夜裡就有偽軍過來報復,商震和大老笨便值了一夜的哨。
也不知道是誰扔的小土塊打到了商震和大老笨的身上,兩個人幾乎同時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當商震和大老笨看向他們這裡時,盧一飛便伸手往河對岸一指。
就他們這幾個人在這裡等什麼?偽軍過來報復那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商震和大老笨轉過身便往河邊爬去。
十多分鐘後,持槍荷彈的偽軍們便到了河邊,他們也只是打量了一下河對岸自然也看不出什麼,然後走在前面的就上了橋。
有點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河面不寬可不代表橋的跨度就不大,畢竟那河都是有枯水期與漲水期的。
走上橋的偽軍,多了沒有,一直走上了二十多個,卻也是快把那橋走滿了。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河這岸的柳叢中忽然就彈出了兩條繩子出來,而每條繩子的一端卻是正系在那橋中間的兩根立柱上。
要說那立柱怎麼也得二大碗粗,為了防止那木頭爛掉,造橋的時候那立柱的下半部都是被火烤過又塗了瀝青的。
雖然說這樣的木頭肯定沒有混凝土來得結實,可是卻也不會輕易腐爛的。
可是誰曾想,就在那兩根繩子一拉之下,那橋的兩根立柱就從中間斷了!
然後再看橋上的那些偽軍就象下餃子似的劈了啪啦的就掉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從那柳叢後面就站起兩個人來,那是商震和大老笨!
他們兩個卻是奮力的各自將自己手中託著的集束手榴彈向前面甩了出去。
說是集束捆的倒也不多,一束也只有三顆手榴彈罷了,可是當那集束手榴彈在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