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看此地是凶地還是福地?
只是他信徒裝的有樣,小和尚大老笨那大師裝的卻更有樣,大老笨雙手合什便答,心善之人所在之處即是福地,凶地也會變成福地。
當時盧一飛心道,一個和尚一個道士,咋一個比一個能裝犢子呢,可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倒是馬二炮抬槓道,我可不是善人,我殺了老鼻子人了!
誰料大老笨卻是不以為然的說,菩薩尚有金剛之怒,我佛護法亦會用降魔杵搗碎魔王波旬的頭顱!
至此,盧一飛和馬二炮得出了個結論,不要和道士比誰神,不要和尚比嘴溜,兩人遂拜伏!
商震他們就是在那個死屍遍地的村莊裡找了個乾淨的屋子一直躲到了現在。
在躲著的那段時間裡,商震先問大壯周圍城市地形的情況,最終分析出了戰場大勢。
日軍攻徐州,南北夾攻,南面淮河一線受阻,北面打LY受阻,不過卻把滕縣打了下來。
商震便猜,現在的日偽軍是從滕縣過來的。
要說,商震這個士兵也是勤快,淮河一線的戰鬥他打過,保LY也有他的份兒,滕縣沒打著可卻也聽說了,所以分析出日軍來自滕縣並不難。
只是商震卻也沒有想到自己離臺兒莊竟然已是如此之近了,換言之,他們離徐州也已經很近了,只因為那臺兒莊本就是徐州北面的門戶。
商震和郝瞎子連在一起時本是保LY了的。
可是隨著郝瞎子陣亡,他帶著郝瞎子連與日軍接連遊鬥,不知不覺中卻已經越過LY了。
等他再碰到魯大虎營時便離臺兒莊近了,為了追上魯大虎營他們又往西南走,那豈不是離臺兒莊越來越近了。
到了此時,商震才發現,自己想跟上魯大虎營的想法已是變成了泡影。
咱們為啥往東走,要不咱們也進臺兒莊吧?現在,馬二炮眼見商震帶著他們又往東走便問。
毫無疑問,臺兒莊肯定會成為這裡的主戰場,馬二炮就很不理解為什麼商震不帶著他們奔臺兒莊去。
商震瞅了一眼馬二炮,又看了看其他人,顯然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這種想法,這個時候終究是需要他有所解釋的。
不去!商震一晃頭,上臺兒莊嘎哈?前面鬼子只會越來越多,咱們可沒那本事混過去,不過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啥是最主要的?李清風接茬問道。
人家守臺兒莊的都是有翻號的。商震開始回答了,比如,第幾戰區第幾集團軍第幾軍第幾師第幾團。
人家戰死了,以後不管打贏不打贏,歷史書上都會寫上一筆。以後別管是政府還是老百姓多半還會再給立個碑,那說不定照著花名冊還會在碑上刻名字呢。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雖然人死了,可咋說也是打鬼子死的,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
那咱們去又算咋回事?
進去不能說八成,得說九成,九點九成死在裡面!
完了吧連個名兒都沒有,誰他孃的知道那臺兒莊裡死的還有咱東北軍的啊。
所以我寧可在外面晃悠,好好活著,再說了,咱們就是在外面晃悠殺的鬼子也未必就比在城裡殺的少。
現在就商震手下的這幾個人,大壯就不說了,那就是個剛知道咋開槍還沒開過槍的老百姓,現在就商震手下的這幾個兵那對商震都已經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了,這回卻是再也沒有人去質疑他為什麼不去守陣地了。
只是此時商震並不知道,就在此時,在他們西北方向數里的地方一隊正在行進計程車兵中,有一個老兵吐出了一個煙
圈,接著卻也說起了和商震同樣的話題。
當然了,那個老兵可沒有商震的好脾氣,他所解釋的卻比商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