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試想,如果弱者透過反抗,真的就成為了王侯將相呢?那不也是三妻六妾,那不也是皇帝輪流坐,今朝到我家?
所以說你們皇帝老子不是天生的貴種,等我當上了皇帝之後我也給皇帝換換種!
正因為這樣的歷史,所以中華民族就沒有貴族血統的觀念,張王李趙遍地劉,誰家祖上沒有闊綽過?
老李家說你們老李家出了個唐太宗李世民我們是貴族,那老趙家還說我們的祖先是宋太祖趙匡胤呢!
那時候就有人說了,那你們老張家和老王的祖上可沒有貴族。
那老張家就會說,你知道張邦昌是誰嗎?做鹽不鹹做醋酸那說的就是我家。
那老王家就會說,你知道秦檜的媳婦王氏姓啥嗎?
是,就算我們主上沒有皇上,可是我們能成奸臣,小心以後我們霍霍死你!
至此,關於主義與信仰的交流就進行不下去了。
游擊隊員們被東北兵這些耍貧嘴的弄得臉上訕訕的,可他們並不知道,這還是那些東北軍老兵嘴上留德的結果,如果商震手下的老兵們拿出對付楚天河陳瀚文的那副潑皮無賴的架勢,直接就能把他們整急眼了!
要說東北人的這種幽默感,那是自帶傳承的。
後世東北話爆火東北小品在全國流行那是偶然的嗎?其實不是,因為平時東北人就是這樣說話的,稍微冒出一個琢磨怎麼說話的人,就變成了小品演員。
眼見著游擊隊的人被他們這些東北兵給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為了融洽兩家的氣氛,錢串兒那是人精,他便說道:“淨說些傷感情的話,有意思嗎?我說點兒事你們肯定樂意聽!”
“你說啥事?可別亂說話呀。”仇波提醒道。
“我亂說什麼話呀,別看我錢串兒話多,可我說的話哪句話都不是多餘的。”錢串兒笑道。
既然錢串兒都這麼說了,那所有人也就姑妄聽之吧。
可是誰曾想錢串兒也只是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興趣都勾了起來,錢串兒說:“你們誰知道我們營長是怎麼和你們政委剌擱到一起的嗎?”
一聽錢塊兒這麼說,東北兵們“哄”的一下就笑了,而魯南遊擊隊的隊員們有的知道剌擱是什麼意思,有的不知道就問:“剌擱是啥意思?”
“這話聽著好像不是好話吧?”又有人將信將疑的問
“剌擱就是年輕的小夥子和大姑娘好的意思。”錢串兒一本正經的說,“等你們冷政委回來的時候,你就說錢串兒說的,當初我們商營長是怎麼和她剌擱到一起的。”
而商震手下的這些東北老兵為什麼會笑,那是因為東北話裡“剌擱”是貶義詞。
其實東北話裡的剌擱那哪是小夥子和大姑娘處物件的意思,婚外情出軌那叫剌擱,誰誰誰找個寡婦當了相好也可以叫剌擱,反正是沒有說男女處物件叫剌擱的。
錢串之所以這樣說商震和冷小稚,其實也只是在那裡惡作劇欺負山東人不懂東北話罷了。
可錢串兒裝得那麼一本正經的,那些將信將疑的游擊隊員也就信了。
而東北軍老兵們則是樂意看熱鬧,假如真有那麼一天,冷小稚和錢串兒對質的那一天遭罪的又不是他們,他們才不管呢,所以嘛錢串兒樂意怎麼白唬就怎麼白唬!
“快說說,快說說他們兩個怎麼剌擱到一起的!”這事誰不感興趣?不能說地球人都想知道,至少魯南遊擊隊的人都想知道。
試想連魯南的土匪們都知道,白雲山上白雲觀,白雲觀上一枝花。
那白雲觀上的一枝花指的是誰?當然是冷小稚啊!
那就可見魯南遊擊隊政委冷小稚在這一帶的影響了。
要說魯南遊擊隊的人剛見到商震的時候,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