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縮回身來拉著那女子說道:“快跑!”而剛跑起來,他還沒忘囑咐那女子,“你可別把我帶死衚衕去!”
說完了這話他自然是接著跑,可是他並不知道這句話卻是讓那女子沉思了。
而結果就是李喜奎往前一跑一扽那女子的手,卻又把那女子給拉了個趔趄!
李喜奎拉著那女子就跑,而為了不讓日軍追得太近,他時不時的還要回頭打上一槍。
在李喜奎想來,這個女子是本村人,雖然說村子裡巷弄縱橫交錯,那她路這麼熟想帶著自己跑掉還不容易?
可是誰曾想才沒跑一會兒,那女子就“哎喲”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咋了?”這把李喜奎急的。
那女子這回又不吭聲了,卻是伸手指著自己的腳脖子。
“這腳脖子咋還崴了呢?”李喜奎想當然的就急,可他都聽到後面日軍追趕過來的腳步聲了。
一急之下,他便也只能把自己的步槍帶套在脖子上掛在了胸前,然後卻是拉著那女的起來背在身上接著就往前跑。
他跑著還沒忘了說:“你可給咱們倆指好道啊!”
他就是這樣一個想當然的人,至於那女子不回答他也沒當回事。
只是他就在那女子的指點下又犄了拐彎的跑了一會兒後就又鑽進了一條巷子。
而就當他揹著那個女子跑到了巷子的盡頭便傻眼了,這回他們兩個真的就進了死衚衕!
兩面高牆那不是李喜奎憑自己可以爬上去的,至於他們的對面倒是有門,可是那門卻已經被用磚砌死了!
能夠看出那曾經是個門,那是因為這戶人家磚砌的比較往裡,殘留下的原本的門洞尚能容下兩個人。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他們是要逃跑的,而不是跑到這門洞下躲雨的?
唯一的活路就是他們兩個跑進來的巷口,可是現在再往回跑那肯定直接就和後面的日軍撞上了!
“這可咋整?這可咋整?”李喜奎看著眼前那被磚砌死的大門那就毛丫子了!
可這個時候那個女子卻說道:“你禍害俺就白禍害了?”
“啥?你說啥?”至此,李喜奎才恍然大悟。
自己竟然被這個女的給算計了!
李喜奎習慣性的舉起了手,可是那手無論如何也是打不下去的。
他也只能怔怔的看著那個女子。
按東北話來講,這個女的長得真不磕磣,甚至還挺俊的。
當然了,這個女子跟其他女人比個子並不矮,可同李喜奎一比卻矮了半頭。
所已完全可以將這個女子歸於小女子的行列。
可是別小看這樣的一個弱女子,此時正倔強的仰著頭看著他,屬於女人的胸部正因為奔跑與激動在起伏著的。
到了這時,本來想動手打那女子的李喜奎忽然就有了理虧的感覺。
可是沒等他再有什麼反應呢,巷弄裡就傳來日軍大頭皮鞋跑出來的“撲通撲通”的聲音。
“一邊拉(lǎ)去!”李喜輝伸手便推了那個女子一下,這回下手談不上有多重,卻也不輕。
那女子就被他推到了那門洞處貼上了牆。
李喜奎一轉身就把自己的步槍抵在了肩上,然後他就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後,李喜奎飛快的撥弄著槍栓,嘴裡還叨咕著:“這個是給我墊背的,再打死一個是給你墊背的。”
可是還沒有等他再次扣動扳機呢,他的斜上方突然傳來了盒子炮的射擊聲。
從李喜奎這個位置抬頭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那裡有一隻探出屋簷的盒子炮。
這回那隻盒子炮打的是連發,瞬間清匣的那種連發!
子彈在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