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看內個誰可是說了‘你們有錯,亦須承認’,咱們平時誰這麼說話,還亦須承認,頂天也就說個也得承認唄。
這話啊,說的文縐縐的,不是編瞎話的人能編出來的。”商震分析道。
“是啊,是啊!”王老帽便應。
而接下來商震便又陷入了沉思,過了半晌,商震才低聲對王老帽說道:“我感覺這亂糟糟的事兒以後肯定還得有,你讓咱們的人勤向警衛營的人打聽訊息。”
這次事變中去抓***的人那一部份是少帥警衛營的,一部份是便是特訓隊的,而王老帽他們也只是適適其會罷了。
當時負責指揮的軍官有三個,一個是高培源,一個是郝正龍,而另外一個則就是少帥警衛營的一個姓孫的營長了。
“好。”王老帽應道。
由於商震他們這夥人有了與警衛營一起抓了***的這件事,他們那也被證明是東北軍的精銳了。
他們這些人除了王老帽和小簸箕,其餘人卻是依舊和特訓隊的人在一起呢,所以他們就是不打聽訊息想知道些訊息也並不是很難。
畢竟,東北軍中下層對少帥親自送***回南京那是極為不滿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商震身上的傷終於好了。
雖然他被那傢伙打的很痛,可畢竟也只是皮肉傷,傷口結了痂最後那痂脫落了便也就好了,只是在商震身上留下了數道疤痕。
對此商震也並不以此為意,沒有傷筋動骨缺胳膊少腿兒那就已經是萬幸了,他還能有啥別的要求。
而王老帽作為過來人則說,沒事兒,你還年輕,再過幾年那疤能長開些也能長淡的。
商震笑笑也不言語。
商震的傷都養好了,那時間自然也是在一點一點的過去。
轉眼間民國25年那就過去了,民國26年就來了。
“新年叫元旦,旦是太陽,為啥一月一號叫元旦呢?”這一天,商震站在屋外看著那天空自己就叨咕。
“你看你,你哪還有當兵的樣子,我看你再養傷就得養成秀才他們那樣嬸兒的了!”和商震站在一起的小簸箕便笑。
商震剛要回話,這時就見王老帽正往他們這頭兒走呢。
大家在一起太熟悉了,商震一看王老帽走路的步態還有那左眨摸一眼右眨摸一眼的樣子便知道有事,他碰了一下小簸箕,兩個人便直接回屋了。
他們前腳進了屋子,王老帽後腿就跟了進來,然後一回手就把門給關嚴還把那門插給插上了。
這又是有大事兒了。
這一段時間以來商震都品出來了,王老帽只要插門那就是有大事。
“出大事了!”果然,王老帽低聲說道。
商震也習慣了,他也不問,就看著王老帽說。
“他們說,少帥在南京被那個老頭給判刑入獄了,說要關十年呢!”
商震又震驚了,這還真就是又一個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