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手榴彈或者手雷。
東西雖簡單,可是於沒有了後勤補給的東北軍士兵來講卻太方便了。
否則的話,你夜間行軍把手榴彈裝到一個袋子裡那在行軍的時候還不撞的叮噹響?
不過,有組織的老百姓帶給商震的驚喜卻還不止於此。
那個周家坳距離孫家村也就是二十來裡地,商震他們經過一翻黑夜中的行軍後,終是在夜裡十點多鐘的時候到達了那周家坳的外圍。
夜是漆黑的,也就唯獨周家坳村子裡有那麼一點光亮,那是值哨的日軍點的。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商震身邊卻是響起了夜貓子的叫聲。
對此商震並沒有奇怪,自打抗戰以來他帶隊夜間行動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夜間自然是聽過夜貓子叫的。
不過這回卻是給他帶路的嚮導學叫的,因為商震事先知道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可是接下來在不遠處便也有夜貓子叫聲響了那麼幾聲。
“俺們的人來了。”那個嚮導低聲說道。
商震卻是沒有想到,他們這支隊伍到了這裡竟然還有人接應!
而接下來到來的那個當地人就帶給他了更大的驚喜。
“俺知道小鬼子的哨兵都在哪裡。”黑暗之中那個來接應的百姓說道。
黑夜之中商震自然也看不出那人長什麼樣,只是聽聲音應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你咋知道?”商震不由得好奇的問。
“自打小鬼子進了村,俺村的人就在外面偷偷瞅著呢。”那個年輕人回答。
至此,商震覺得自己這回要是不多炸死幾個鬼子,他都對不起這些把自家房子都獻給抗戰的老百姓!
他們要用手榴彈手雷去炸住在房子裡的日本鬼子,雖然說他們現在爆炸物有限不能用集束手榴彈把房子給炸塌了,可是一顆手榴彈或者手雷對那房子也是有破壞作用的啊!
老百姓卻是連日軍哨兵的位置都給找著了,接下來那就看商震他們的了。
到了後半夜,商震帶著兩個老兵按那個年輕人的指點就摸了上去,村子外的隊伍都沒有聽到村子裡傳來任何動靜,商震他們就把這面日軍的哨兵解決掉了。
然後,商震返回帶著隊伍魚貫而入。
半個小時後,第一聲爆炸起,然後村子裡的爆炸聲就連成了片,隨後爆炸聲歇止,村子裡就到處都是日軍慘叫與呼喝之聲了,然後又是槍聲響起,而這種混亂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當天色大亮之時,殘餘的日軍列隊出現在了村口的大槐樹下,也出現在了遠處商震的望遠鏡中。
商震的身邊趴著的是他帶出來的那些東北軍士兵。
“營長,小鬼子在嘎哈?”錢串兒趴在商震身邊好奇的問。
可商震卻並不回答。
無奈之下錢串兒也只能看商震的臉色以窺端倪。
由於他太熟悉商震了,雖然那望遠鏡和手遮住了商震的臉,可是錢串兒卻覺得在某一刻商震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冷笑,然後商震還很是感嘆的說了一聲“報應啊!”
“啥報應?”錢串兒又問。
可商震並不告訴他,只是自己在那裡看。
商震帶著自己人在這一趴就是三個多小時,而當商震帶著他們再次向村子前進時,錢串兒才知道,日軍竟然撤走了!
而當錢串兒到了那村口的大槐樹下時才知道,商震所說的報應是什麼?
因為這回不光是錢串兒了,所有的東北軍士兵卻是看到就在那棵大槐樹下卻是多了一具殘碎的若是拼在一起還能算是全屍的屍體。
看那人腦袋卻正是劉道銳!
劉道銳的腦袋被砍下來了,四肢也被砍斷了,感覺那就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