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變。
美仁親自動手,無所不用其極,湯米周在歐洲的生存狀態,都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一個慘根本就不足以形容他的處境。
一個公司上市前的元老高管,叛離。
抓到之後,楊以辰的態度很簡單,不管是大家認為的殺雞儆猴還是本身我們隊叛徒的處理就是這樣的標準,誰怎麼看不重要,我,一定要這麼做,對敵人,絕沒有半分仁慈,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值是一,那我最少要反擊傷害值十,甚至更多。
影片中,先有一段對話。
對話的環境是這樣的,美仁站著,湯米周被綁著,兩人所處的位置該是一個地下室。
“是不是想死?”美仁問。
“這話問的沒有任何意義,我想死,你就能讓我馬上死嗎?”湯米周已經絕望了,在已經覺得重新擁有了希望重新擁有了新生活之後,突然一切全部都宣告破滅,現在求死都不能,那種痛苦,根本都沒有辦法去想象,他想要咬舌,但知道即便自己夠決然真的敢咬,以對方的反應速度,或許自己只是多遭一些罪,死是死不了的。
“我希望你能一直這麼有趣……”
一聲悽慘的嚎叫,伴隨著畫面傳來,讓現場每一個人的心臟,都咯噔的狂跳了一下。(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你敢動我嗎?
畫面之殘忍程度,讓現場的人,喝酒的喝不下去,抽雪茄的將雪茄放在一旁,眼神飄忽迴避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這不是看電影,畫面裡的人大家都認識,一個是此刻就站在門外的美仁,一個是大家都有過接觸的金領高管湯米周。
什麼叫做割肉喂鷹,什麼叫做生肉餵狗。
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同時見識到的還有美仁的刀功,一刀一片肉,湯米周的大腿,就是那肉片出現的地方,每一片血淋淋的,在這地下室內,有食肉大型犬,它們的食物就是美仁刀功下的一片片肉。
只有湯米周的尖叫,最後只剩下哼哼的聲音,下巴被卸掉了,這也讓他想要咬舌自盡變成了一種不可能,美仁用mp3接通一個音箱,播放著裡面張震講的鬼故事,人則閉著眼睛靠躺在沙發裡,時不時會切上幾刀,讓湯米周活著,讓他活著受罪。
不斷的用止血劑,不斷的切,當影片畫面快速切換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呈現在鏡頭前的就是剩下兩個大腿白骨的湯米周,還活著,只是這樣的活著,看在大家的眼中,真比死都難受多了。
玩夠了,那就換一種方式,切肉之後,那就是扒皮,將湯米周從頭到大腿根,所有表皮,全部給扒了下來,剩下一個血淋淋的人,痛苦嚎叫的活著。
讓你生不如死的懲罰,邊弄你邊救治你,只為讓你整個人的狀態更加倒黴,接受更長時間更多的折磨。
各種非人的手段,全部用在了湯米周的身上,疼痛和傷害恰好計算在臨界值,讓你死不了,連續數天的時間,最後剩下的一灘還活著的肉,成為了山林內大型猛獸的腹中食,只剩下寥寥幾根白骨,算是湯米周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痕跡。
影片如果是沒有經過剪輯的,那長達十幾個小時,後來剪輯後剩下十幾分鍾,簡略的將湯米周死之前所受到的折磨呈現出來,在那個時間段裡,死亡或許對還留有一口氣的湯米周而言,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不能說他是硬漢撐了下來這些折磨,他不想也做不到,當無數次的疼痛讓他死去活來時,會將他最初無盡的仇恨變成恐懼,會讓他腦海中不斷回憶一個畫面——如果我沒有背叛,那我現在是不是還是兄弟集團的高管,每日進出高檔場所,享受著上流社會人的生活,還是那個未來可能成為億萬富翁的湯米周?
世界沒有後悔藥,湯米周曾經覺得自己做了也就做了,大不了就提前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