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說服不了誰。
“楊以辰在,藝壇才能夠擰成一股繩,以後的院線,以後的影城,以後的影視產業發展,以後跟國家如何接軌,這些,都需要一個領頭人,如果你們覺得他不行,那再找出一個來,這麼多年來,年青一代哈韓哈日,文化入侵都尚且沒有明星入侵來得恐怖……”
“沒有他楊以辰,還辦不了事了,我看有些人是太過依賴一個人,這不是讓下面搞個人崇拜那一套嗎?不管以後怎麼發展,現在這麼多的東西實打實的握在手裡,我認為才是最合適的,更何況就算以後需要他楊以辰了,他還敢拒絕不成,香江,那也是屬於我們華夏的,他楊以辰,就必須聽從華夏的號令,既然傳媒新興產業的比重越來越大,那就更要完全掌握在手裡,怎麼能夠任由一個人掌握這一切……”
“失去楊以辰,我們將失去更大的利益,現在這些,看似不少,不過都是蠅頭小利而已……”
“他也只是個人,我們不能一味的給他開特權,要一視同仁,難道我們國家十幾億人,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有才華的,還是楊以辰是被某些人硬生生給吹噓起來的……”
針鋒相對,言辭犀利甚至很多時候都在拍桌子,幾天時間都是沒有一個答案,楊以辰這邊,按部就班的開始整理,龐大的傳媒帝國,一夜之間自己將常備的戰鬥軍團,摘盔卸甲,回家務農,放棄整個帝國的防衛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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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逞一時之快,如今損失更多。”整個師家,駱剛與楊以辰的關係算是最好的,這一次專門從西南迴來,就是到燕京見他最後一面,別的師家人,現在已經感覺到了距離感,基本上除了客套的笑容和打招呼之外,楊以辰跟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話說,本就沒有徹底站在一個圈子裡,此時此刻更是不屬於一個圈子。
駱剛不同,作為師家第三代的領軍人物,他感激楊以辰,甚至公開就說過,如果自己沒有這個妹夫,或許還沒有到達今日執掌一個師的位置。
很多年,駱剛都不穿便裝了,怎麼穿都覺得不太舒服,坐在楊以辰對面,也是時不時的動一下。
“是一時之快嗎?你們都看得真切,又何必要自己欺騙自己,要將這一切都貼上在我的身上,我沒什麼,就是看戲,覺得挺可笑的,一幫人吵來吵去,結果是什麼呢?無非就是證明國家需要我楊以辰奉獻,如果我不奉獻就是罪人,奉獻了還要聽從國家的安排繼續為國為民效力。”
楊以辰笑著,帶著幾分不屑。
“這有什麼不對。”駱剛對楊以辰的語氣,有些不滿,為國效力怎麼了,這是一名華夏兒女該擔負的責任。
楊以辰盯著他,沉下聲音說道:“我付出的還不夠多嗎?我一個人的捐款有多少,我公司的捐款有多少,我和我的公司每一年為華夏創造多少的稅收多少的用人位置。這些都沒什麼,我就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能給我答案,我聽你的勸。”
駱剛側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楊以辰身子向前探了探:“蘇子陽、褚精武、馬京生、李秋平,他們,為這個國家做了什麼,如果談奉獻,談犧牲,談為國為民,是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不是一群人在那討論我改如何,而是該討論他們要如何,到我這裡,跪在我的面前道歉,這難嗎?對於國家而言,這難嗎?還是說根本就沒人知道,這種解決方案是最簡單的?只有我的腦子聰明點,想到了?”
駱剛無言以對,產生一種無力感,楊以辰的嘲諷,嘴上不說心裡是認同的,真心沒法說,難道非要說破,說這些人衙內的行為被上面知道後是預設的,為的就是將楊以辰現在所掌握的龐大資金和龐大公司,全部收�